古堡。
“宴哥哥,你真不用做到這個地步,我手沒事……”
容漓歌被安置在貴妃椅上,腰部還塞了柔軟的抱枕,至於容宴,就坐在一旁,用修長的十指將葡萄的皮一層層剝下來,然後將晶瑩剔透的葡萄喂給宮漓歌。
被容宴服侍,宮漓歌嚴重懷疑自己會不會折壽。
又是一粒晶瑩剔透的葡萄遞到她的嘴邊,還是吃了吧。
不遠處傳來景旌戟的哀嚎聲:“不打了,哥,我真的不打了,你放過我吧。”
自打昨晚到家,容小五懷著戰戰兢兢的心情,都做好了被暴打一頓的準備。
哪知道容宴隻說了幾個字,“去,打遊戲。”
在容宴“關愛”的眼神下,景旌戟隻得開始了自己的排位之旅,他怎麼也沒想到有生之年會有這樣的懲罰。
從他宮漓歌沒想到昨晚在她不知道的時候發生了這麼多事情,章小魚開心給她拿來的花糕是早就被下了藥的。
“那金玉顏怎麼樣了?”
想到她趾高氣揚的模樣,估計以為這事百分之百穩妥了,才會特地來自己麵前炫耀。
蕭燃一字一句道:“被五爺安排送給了時霆。”
時霆,圈裡和閻立槨齊名的人。
當宮漓歌聽到這個名字,剛剛趁著容宴不備端起果汁的手一抖,果汁灑了一身,臉色煞白一片。
“阿漓,怎麼了?”容宴看到身邊的小女人呼吸急促,臉色蒼白,眼底有著明顯的恐懼之色。
有些東西一旦根深蒂固,不管哪輩子都是如影隨形的存在。
宮漓歌腦袋閃過一些畫麵,茫然的搖了搖頭,“我沒事。”
“小嫂子,你認識那個變態?”
“不認識,我先回房換衣服。”
宮漓歌沒有了打趣的心情,心情壞到極點。
容宴深邃的眼目送著她離開,小姑娘不會撒謊。
就連容小五這個傻子都看出了不對勁,“沒道理啊,小嫂子不可能認識那個變態,難不成她以前被騷擾過?這倒像那個變態能做出的事情來。”
“讓人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