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賤人。
夏峰的眼底浮現出一抹陰狠,他確實太小看宮漓歌了。
宮漓歌拉開車門,頭也沒回道:“夏先生,請你記住一件事,在我的生日宴上說得清楚了,我和夏家再無關係,所以不用再拿道德綁架我,這樣的場合以後不用再叫我過來。”
說完她不給夏峰一點機會,抬腿上車,關上了車門,在夏峰的眼前絕塵而去。
吃了一尾氣的夏峰,惡狠狠的盯著宮漓歌離開的方向,“你不讓我好過,那你也彆想好過!”
今晚的事情給蕭孀帶來了不可磨滅的影響,直到酒宴結束,她還渾渾噩噩的。
“怎麼?丫頭不願意回來嗎?”
夏峰甚至都不願意從嘴裡提到宮漓歌的名字,他默默的安慰著蕭孀:“媽,你就不用想了,她不會回來了。”
“不會回來?反了她,要不是夏家收養,她哪裡有今天,她是不是生我的氣了?確實,我做得不太好,要不我給她道個歉吧。”
蕭孀語無倫次道:“這丫頭,長輩教訓她幾句難道就真的和我置氣了?”
“媽,你彆這樣。”夏峰看到這個碎碎念的老人,一瞬間就失去了所有光彩。
她所有的驕傲都在蕭燃出現的那一刻被踩的粉碎。
“我親自去給她道歉,讓她重回夏家,兒啊,媽這麼做可是為了你啊,你不是說夏家最近困難,要是有蕭家的支持,我們夏家很快就能度過這次危機了。”
蕭孀還做著美夢,“到時候我們攀上了蕭家家主,就能真的吐氣揚眉,我看誰還敢笑我?”
“媽,你清醒一點,就在今晚她清楚的告訴我,她的父親是宮斐,不是我夏峰。
她現在是攀上了高枝,眼裡根本就沒有我們,我倒是要看看,她的高枝能攀多久。
等她重重的跌下來,摔得是怎樣的粉身碎骨!”
夏淺語在沒有人的走廊發送了一條語音,“提前動手。”
宮漓歌在回程的路上,看著外麵的萬家燈火,將手放在了胸口位置。
這裡空蕩蕩的,今晚她徹底和收養了她的夏家了斷。
夏家沒有她的家人,本該是她家人的宮家更是處心積慮恨不得讓她消失。
宮漓歌覺得自己像是天地間一縷幽魂。
車子停在了古堡。
月下薔薇開得絢爛,黃色的螢火蟲扇動著小翅膀肆意飛舞,容小五拿著一個玻璃罐,一邊抓著螢火蟲,一邊碎碎念:“哥,弟弟的用途不是用來挑火龍果籽和抓螢火蟲的!哎喲,小東西,還敢飛,小爺拔掉你翅膀!”
容宴負手而立,路燈將他的身影拉得極長……
“宴哥哥。”
“回來了。”
男人轉身,看到身穿裙子的小姑娘穿越時間朝著他奔來。
穩穩的紮在他的懷中,“嗯,我回來了。”
一聲回來了,讓她此生有了歸宿。
小妻乖乖讓我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