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了。”
容宴深深看了她一眼:“宮家,還不夠格,你若想回那個家,我隨時能讓你回去。”
“那裡才不是我的家,我回去隻想要拿回屬於我爸爸的東西而已,她們自認為高高在上,我偏要高貴的她們求著我回去!”
想著上輩子宮家的人每次看自己的眼神,宮漓歌也想要看看有一天那位高高在上的老爺子低下頭顱是個什麼模樣。
宮漓歌拉著容宴的手道:“以後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宴哥哥,我覺得我……”
氣氛開始變得微妙,容宴修長的手指抬起宮漓歌的下巴,強迫她對上自己的視線,喉結滾動著發出一個音節:“嗯?”
那雙紫色瞳孔好似沼澤泥濘,一旦陷下去了便再也上不來。
“今天的事謝謝你。”宮漓歌轉移了話題。
“你想說的就隻有這個?”容宴分明感覺到她要說出的話並非如此。
宮漓歌兩頰緋紅,那幾個字卡在喉嚨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她心虛的轉移視線,“宴哥哥的生日是不是快到了?”
“下個月。”容宴大拇指輕輕摩挲著她下巴上柔軟的肌膚,語氣誘哄般:“阿漓,剛剛想要對我說什麼?”
宮漓歌撞入他的懷中,“宴哥哥,有些話等你生日的時候我再說給你聽好不好?”
“……好。”容宴閉眼,輕輕的簇擁著她,反正已經等了這麼久,他不在乎再多等一個月。
街頭巷尾儘是身穿清涼的學生端著果汁奶茶,滿臉微笑的走在樹蔭下。
宮漓歌感歎了一句:“這個暑假過得真快,很快就要開學了呢。”
“你開心嗎?”
“嗯,這是我夢寐以求的大學生活,還挺期待。”
“你開心就好。”容宴的手指撫過她的臉頰,宮漓歌下意識往後一縮,他觸碰的位置正好是從前她臉上疤痕的地方。
就算是已經重生,那塊疤仍舊是她心上的結。
“弄疼了?”
宮漓歌孩子氣的伏在他的肩頭,“是有點疼,隻不過疼的是心。”
“宴哥哥,最近齊夏兩家如何了?”
“拿不到新項目,老項目困難重重,我不出手也拖不過今年底。”
宮漓歌拿出齊老爺子送她的香囊,放在鼻子下深深嗅了一口,“就算是看在老爺子的麵上,讓齊家熬過這個冬天吧。”
“這是……”
“齊爺爺送我的香囊。”
容宴從她手裡接過仔細看了一眼,“這味道有些奇怪。”
“是不是很好聞?這種花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呢,就連香味也很特殊,老爺子見我喜歡特地給我做了一個香包,我很喜歡這個味道。”
容宴紫色的瞳孔閃過一抹茫然,他似乎在哪裡聞到過,一時半會兒卻又想不起來了。
“怎麼了,宴哥哥?”
“沒事,就是覺得以前聞過,你若喜歡我讓人給你找來便是。”
宮漓歌眼睛一亮,“好啊,我得空了把那花畫下來,齊爺爺說花很珍貴,如果是宴哥哥的話一定可以找到的。”
小妻乖乖讓我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