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安辛的腳程很快,宮漓歌勉強才能跟上,沒一會兒額頭上便滲出涔涔汗水。
她心想著容安辛似乎不是第一回來部隊,兩人早就超過了警戒線的位置,容安辛究竟要去什麼地方?
宮漓歌對她充滿了好奇,剛這麼想著,那明明在眼前的人卻消失了。
人呢?
身後突然感覺一道視線,宮漓歌心道不好。
“有沒有人教過你不要太好奇?”耳後響起容安辛涼涼的聲音。
下一秒她的後頸被劈下,身體倒在容安辛的懷裡。
容安辛冷白的臉在月色下顯得陰暗無比,她垂眸看著懷中五官精致漂亮的少女,這張臉倒是生得好看,拿出針劑往宮漓歌的手上紮了進去,冰涼的液體沿著針管緩緩注射到宮漓歌的胳膊裡。
“這就是你的命,躲過了初一也躲不過十五。”
容安辛扛著和她身材相仿的宮漓歌沒有一點費力,她熟門熟路的避開了攝像頭朝著禁地走去。
軟軟的宮漓歌被她拋下,還沒有醒來的少女在草叢上酣睡著,月亮的光輝灑落在她身上,為她鍍上了一層聖潔的銀紗。
這樣的美色,果然連那人也抵擋不住。
容安辛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宮漓歌,你不要怪我,他不需要弱點。”
這一刻她等了很久,早在暑假容安辛看到第一條關於學霸的熱搜,b大放出來的照片,她一眼就斷定了那是容宴的古堡。
能夠出入容宴古堡的女人那人是第一個,再則她姓宮。
容安辛輕鬆查到了宮漓歌生日宴上發生的所有事,她完全可以猜到背後的男人就是容宴。
好不容易才找到這個軍訓的機會,容宴的人不便跟著宮漓歌,她才能輕易下手。
今晚之後,即便是容宴追查起來,也隻會懷疑到蕭玉兒身上。
宮漓歌,這次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你。
宮漓歌沉睡了一會兒,大腦昏昏沉沉,她揉了揉太陽穴,昏迷前的事情浮現在腦海中。
“不好,是容安辛。”
她立即起身打量著四周,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四處都是雜草。
容安辛將自己帶到這種地方來做什麼?
宮漓歌想不明白她的用意,但她肯定沒安好心,自己得快點離開。
借著月光,宮漓歌看到了土裡有一些車印。
那些車印比一般的車子要大上許多,不是越野,難不成是貨車?
不對!
宮漓歌的腦海中想到一種車型,這是坦克啊!
很顯然,這裡是一處軍事演練用地,也是所謂的禁地,她們學生絕對不能來的地方。
容安辛想要用這樣的方式來陷害她,輕則關禁閉,重則被部隊問責到底。
沒多久宮漓歌就發現自己太異想天開,容安辛的心腸比她想象中還要壞十倍。
和夏淺語、金玉顏的手段不同,容安辛絕對是人狠話不多,不叫的狗咬人最疼。
宮漓歌察覺到自己的身體裡有種異樣的感覺,這種感覺她太熟悉了,她被下藥了。
容安辛將她丟到這種荒郊野外,為什麼還要給她下那種藥物?
宮漓歌不顧自己身體的異樣,她一定要快點逃出去。
昏暗的場地突然射來一道強勢的黃光,伴隨著機械的聲音,宮漓歌看到遠處出現了龐然大物。
不好的預感在心裡掠過,難不成今天有軍事演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