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宴一眼就看出宮漓歌不對勁,手中接觸的衣服布料濕漉漉的,幾乎
可以捏出水來,眼神遊離飄忽不定,身體更是滾燙無比。
“你怎麼了?”
“放……開我。”
宮漓歌口中囈語不斷,用力的推搡著容宴,那軟綿綿的力氣像是在給他撓癢癢。
手指接觸到男人的肌膚,將宮漓歌所有的理智擊潰得絲毫不剩,內心深處的野獸徹底掙脫了鎖鏈,身體不安的蹭著男人。
腦中還在做最後一絲鬥爭,“滾開!放開我!”
“阿漓,是我!”容宴湊近了她的耳朵安撫道。
宮漓歌仿佛聽到了容宴的聲音,“宴哥哥,是你嗎?”
“是我。”
那根緊繃的弦終於鬆了,容宴來了,是容宴來了。
“宴哥哥,救我,我,我快不行了!”
容安辛十分狠毒,之前宮漓歌也誤食過藥物,這次不同,容安辛直接將藥物注入到她的血液之中,會放大藥物的效果。
宮漓歌覺得自己像是躺在火爐裡,被炙熱的火翻烤著,上麵還爬滿了一隻隻小螞蟻,狠狠撕扯著她的肉。
她急切的想要找到一個口子傾瀉,腦袋不停在容宴的胸前蹭來蹭去。
“宴哥哥,快幫我,我難受。”
“叫軍醫帶上鎮定劑,要快!”容宴也是有經驗的人了,一看宮漓歌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不知道是什麼人這麼歹毒,將宮漓歌帶到這種地方,還給她下藥,一想到剛剛那紛飛的戰火,萬一哪顆不長眼睛的炮火落在她身上,自己豈不是再也見不到她了?
在自己管轄的地方還出了這樣的事情,那人好大的膽子!
容宴眼神逐漸變冷,殺意彌漫。
軍醫接了電話飛快趕來,幾乎是和容宴前後腳踏入房間。
容宴一聲令下:“公孫弦。”
“屬下在。”公孫弦嚇得心驚膽戰連忙單膝跪地,雖說這麼多年沒見到容宴,那渾然天成的冷意早就刻入了骨髓深處,公孫弦一刻也不敢忘記。
他掌管著軍區事務,但真正的大權一直都在容宴手中,不誇張的說,他就是王。
其他十位兵王也察覺到了容宴身上的冷意,一個個嚴陣以待,跪了一地。
“嚴查此事,我要一個交代。”容宴冷冷吩咐。
“公孫弦領命。”
十大兵王退居屋外,一個個才從容宴有了未婚妻的驚天大料中回過神來,有人竟然敢在他們眼皮子下傷害夫人,找死!
他們心中的神明好不容易才重新歸位,他們隻想好好守護這位神明,不讓他再跌下神壇。
公孫弦立即調了所有的監控,奇怪的是監控裡隻有宮漓歌一個人的身影,她消失在其中一個監控下。
“我前後查看了兩遍,隻有夫人,沒看到其他可疑人物。”
蕭燃將監控暫停,“不對,一定還有一個人,你們看宮小姐的動作,她分明是在追人。”
“既然是在追人,那為什麼監控中看不到?”
“不是監控看不到。”蕭燃眸子裡閃過一抹寒光,“是那個人刻意避開了監控。”
“要避開所有監控,除了要提前踩點監控的範圍,還得熟悉這裡的地形,才能確保自己不會被監控拍到。”
“如果是奸細,那又是怎麼將夫人引出來的?”
這件事透著詭異,眾人臉上皆是一片冷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