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妝妝光是看到那針筒就覺得身體莫名疼痛,“那什麼,大夫你就沒有小一點的針筒嗎?這個看著怪嚇人的。”
“沒辦法,小針筒還沒有到貨,再說這位同學是突然暈倒,也是需要一點刺激才能醒過來的,這針筒剛好合適,來兩個同學按著她,以免一會兒亂動。”
幾個學生死死的將蕭玉兒按住,軍醫拿著大針筒用力的刺入蕭玉兒的手臂,毫不憐香惜玉將藥物推了進去。
“啊!!!”
蕭玉兒剛昏過去又被疼醒過來,尖叫聲在操場上響起。
其她學生感歎不已,“還好軍醫有先見之明。”
“這跟我家那母豬下崽子一模一樣!”
蕭玉兒昏迷之前就聽到那人的聲音,這一醒來又聽到她將自己比喻成母豬,不顧身體的疼痛回懟:“你才是母豬,你全家都是母豬。”
“看吧,藥到病除。”軍醫利落的拔出針筒,蕭玉兒又是全身一抖。
她看著自己手臂冒出來的血色,心中惶恐這醫生給她打的什麼針?
教官的大嗓門再度響起,“站軍姿。”
“唉……”
“都站好了,有事情要宣布。”
蕭玉兒疼得齜牙咧嘴,白白被紮了一針,早知道她就不裝暈了。
一經整頓,整個操場再沒有一個學生說話,隻聽到蟬在不遠處的樹上鳴叫,為這炎熱的夏天更增添了一抹炎熱。
一個從未見過的男人由遠及近走來,那人身上沒有任何代表身份的東西,但所經過之處,每個班的教官統一敬禮。
離得近的學生都感覺到他滿身的肅殺之氣,讓人全身發寒。
這人是誰?看著好大的來頭。
隻見他不緊不慢的走到場中,正好站在孫欠旁邊。
霍鳩開門見山直接道:“昨天部隊裡溜進了幾隻老鼠準備竊取機密,有人裡應外合將人給放了進來,今天一早,我已經清理了吃裡扒外的垃圾。”
蕭玉兒瞳孔放大,竊取部隊機密?
她不是買通流氓去侮辱宮漓歌,怎麼就變成了竊取機密?
這個罪名可要重多了,要是被拉到軍事法庭,很有可能會被槍斃的。
下麵的學生嘀嘀咕咕:“這些事情告訴我們乾什麼?又不是我們做的。”
“聽說長官們對奸細的處罰是最重的,敢吃裡扒外,這下連帶著子女都完了。”
“說難聽點,那就是通敵叛國,叛國罪誰能擔得起啊?”
“教官們不是殺雞儆猴吧?”
“我明白了,這輩子一定會當一個奉公守法的好公民,絕對不會做對不起社會,對不起祖國的事情。”
霍鳩的眼神掃過全場,蕭玉兒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霍鳩的視線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
好可怕的眼神!
那仿佛是來自戰場修羅,嚇得蕭玉兒後背汗毛聳立。
“據供詞,真正的幕後黑手在你們學生之中,有人花錢將這幾隻臭蟑螂送了進來。”
此話一出,大家都震驚了,“不是吧?哪個學生這麼大膽?”
“完了完了,這要是被抓住了,這輩子都毀了。”
“誰會是奸細啊?混入軍訓中有什麼目的?”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蕭玉兒的眼前有小星星閃爍,她頭暈眼花,身體冷汗頻頻冒出。
不,不是這樣的,她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啊。
霍鳩踢了一腳腳邊的孫欠,“去吧,把你的主人帶出來,讓我們看看。”
蕭玉兒的瞳孔急劇收縮,全身猶如在大火中炙烤。
孫欠口中發出一句話:“一切都是我做的,你要罰就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