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漓歌知道容安辛對容宴來說是不同的,她做的事性質遠比蕭玉兒要惡劣許多,在事發之後沒有第一時間被處理,容宴說了他來處理,而不是交給彆人。
這種不同僅僅是因為兩人名字中都涵蓋了一個容字?
身為女人天生就有著第六感,從鶴舍那些人的口中她可以判斷容宴心中的那抹白月光和她年紀相仿。
如果容安辛是他的妹妹,那麼第一次見麵不會是以一種看似冷淡,實則眼神裡滿是對容宴的占有欲的口吻來警告她。
她們才認識兩天,容安辛就想要置她於死地。
可想而知容安辛有多恨自己,隻因為自己搶走了她心愛的人嗎?
那一晚容安辛表現出對這裡很熟悉,她一個女生卻能扛著自己離開,可想而知容安辛從小經過了特殊訓練,所以才會身手不凡。
這種種跡象表示,容安辛和容宴才是一個世界的人。
還有可能容安辛曾經在容宴的身邊待過一段時間,甚至時間還不短。
哪怕容宴乃至周圍的人沒有一人提到容安辛的名字,宮漓歌已經猜了個七七八八。
女人天生敏感,心裡會有一絲絲不快這是無法避免的。
她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活了兩輩子,她能清楚的分辨出容宴對自己的感情。
至少在重生之後,容宴對她說的每句話,對她做的每件事,看她的眼神都是認真的。
他愛自己,這就夠了。
宮漓歌才不會因為一個過去式來影響兩人的感情,所以她沒有多問。
甜甜的西瓜汁就像是甜甜的戀愛,哪怕是在炎炎夏日,她也覺得涼爽舒適。
容妖精還算是有良心,沒有再折騰她,放她乖乖補眠去了。
宮漓歌這一覺醒來已是天黑,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房間一片黑暗,容宴並沒有在房間。
她掀開被子起身,可以看到一些稀疏的光芒,有蟲子鳴叫的聲音。
少了大城市的喧嘩,多了難得的寧靜。
時不時能聽到訓練的口號聲,宮漓歌趴在陽台上看了一會兒,這就是容宴的世界嗎?
從前覺得陌生,或者這輩子都不可能有交集的世界,她就這麼一腳跨了進來。
想要更多的了解,仿佛這樣就能離他更近一些。
肚子咕的一聲叫了起來,宮漓歌隻得推門而出尋找食物。
平時隨時都能見到的蕭燃,她轉悠了一圈也沒有看到人。
宮漓歌隻得下樓去覓食,轉角處她聽到兩人的聲音傳來:“老大見小安了。”
“多少年了。”
“當年那件事以後老大就再沒有見過她,這次小安動了夫人,老大不會放過她吧,小安也是個可憐人。”
“跟了老大這麼多年,還不明白老大的脾氣?要動當年就動了,哪會留到現在,說到底老大心裡還是有小安。”
“胡說八道,你是沒有看到老大看夫人的那種眼神,就算是鋼鐵那也得給掰彎了。”
“可是老大心裡不是一直都有一抹白月光嗎?”
宮漓歌在轉角處冷笑,嗬,又是白月光。
“不管以前老大對小安是什麼感情,以老大這種負責的性格,他絕對不會背叛夫人的。”
“誰說得準呢?初戀往往是最難忘的,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夫人的臉型、眼睛和小安有些相像,就連身材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