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戲的同學在一旁嗤笑:“律師?我去,她以為自己在演電視劇呢?”
“彆說,演的還挺逼真,先是報警,又說找了律師,是不是想洗白?”
“她當小三都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人家護士親眼所見,難不成還會騙人?彆洗了,漂白粉都洗不白的。”
麵對看好戲說風涼話的同學,宮漓歌回頭看了她們一眼,“你們也想進局子的話可以多說兩句。”
那眼神實在是太嚇人了!
在場的人隻有柳妝妝一言不發,要是過去她肯定和同學一樣奚落和嘲笑宮漓歌。
經曆了昨天的那件事以後她不敢胡說半句話,宮漓歌的背景遠不是窮學生這麼簡單!一個和容家有著莫大關聯的人她可惹不起。
偏偏沈清清這些搞不清楚狀況的人附和道:“笑死人了,還請律師,她要真的那麼牛,昨天就不會蹭電梯上去了,妝妝你說是不是?”
柳妝妝不想被人知道她狼狽求宮漓歌的事,也就沒有說後續,以至於沈清清等人也以為宮漓歌和她們一樣被趕了出來。
“怎麼了妝妝?你臉色不太好看。”
柳妝妝心裡突然升起一個特彆的念頭,那天在軍訓時蕭玉兒臉上的恐懼之色是不是來源於宮漓歌?
蕭玉兒怎麼可能做那種事?事實證明她後來也確實被放出來了,卻受到被蕭家逐出家門這麼狠的懲罰。
宮漓歌平白無故拿了優秀學員,分明出來的時候身體完好無損。
事情再往深層次想,宮漓歌根本沒有做什麼英勇的事情,而是她背後的神秘力量推動。
能讓蕭玉兒變得這麼慘的,想來想去也就隻有容家了。
聯想到這些,柳妝妝背脊發涼,還好昨天宮漓歌說了懶得搭理自己的話,她差一點就給家人帶來滅頂之災。
“妝妝,你臉上好多汗水,你怎麼了?
恐怕當時的蕭玉兒和自己現在是一樣的心情,柳妝妝手腳冰涼,說了一句:“不要招惹宮漓歌。”
說完這句話就慌亂離場,生怕宮漓歌反悔,又要拿她開刀。
走到門口和蕭玉兒對視了一眼,柳妝妝不自然的移開視線。
蕭玉兒變成這樣就是她的前車之鑒。
蕭玉兒看到裡麵發生的事情,和柳妝妝一樣心裡明白,今天要完的人是誰。
隻有景夢萱嚼著口香糖,一邊吹著泡泡,一邊輕快的說:“活該,打狗還得看主人呢。”
“狗的主人是誰?”蕭玉兒冷不丁的問道。
比起宮漓歌,景夢萱更討厭蕭玉兒,“你想知道啊?我偏不告訴你這條喪家之犬。”
自己差點因為她失了身,這個仇景夢萱一輩子都不會忘。
“蕭玉兒,你對我做的事情我會千倍萬倍還給你的,彆想逃!”景夢萱吹著泡泡離開。
真是沒勁,一群如同螞蟻的跳梁小醜竟然妄想對大boss動手,異想天開。
就連她都不知道宮漓歌的背景是什麼,她隻知道那個人很可怕,可怕到讓景旌戟都避讓三分的地步。
反正宮漓歌和她又沒有什麼利益糾葛,她才懶得搭理這些事情,她要做的就是盯緊了蕭玉兒,讓蕭玉兒這輩子都不好過。
蕭玉兒對著景夢萱的背影狠狠咒罵:“沒有了景家,你算個什麼東西!”
總有一天她會將這些連本帶利的還回去,容安辛成了她唯一的指望。
大家還在嘲諷宮漓歌說的話,兩個身穿西裝革履,夾著公文包,一副賣保險打扮的男人走了過來。
“借過,借過。”
“是賣保險的嗎?膽大到學校來了,門衛乾什麼吃的?”
“他不會是宮漓歌說的律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