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燃額頭上冷汗涔涔,容宴簡直就是個偏心怪。
“那……先生的意思呢?”
他已經不能以尋常的思維來判斷容宴了,工具人什麼的他也不想管了,大不了再培養一個更趁手的工具人吧。
“既然阿漓會打她,那麼她就有被打的理由。”
容宴說到了重點,他是清楚宮漓歌性格的,果然自己無法瞞天過海。
也罷,自己對白箋的偏袒也隻能到此為止了,容宴也不是任由自己糊弄的傻子。
比起被打的白箋,容宴更想宮漓歌。
一通電話打到了宮漓歌手機上,宮漓歌這會兒正鬱悶呢。
“喂。”
“不開心?”哪怕隻有一個字,容宴也清楚的察覺到宮漓歌並不開心。
“嗯,挺不開心的。”
“因為白箋?”
宮漓歌有些意外,這事就她們三人知道,涼九還沒那個膽子告到容宴這裡去,思來想去那就隻有白箋這個自大狂了。
就算是白箋的存在讓宮漓歌不開心了,她深知容宴對自己沒有二心,所以壓根就沒打算通過容宴的途徑,而打算自己解決。
哪知道白箋居然敢背地裡告小狀,真是夠茶的。
“她說什麼了?”宮漓歌從涼九和白箋的口吻知道容宴應該挺器重白箋,不然她也不會有驕傲的資本。
至於器重到什麼地步,自己和白箋發生爭執,容宴會站在誰這一邊就讓人很在意了。
“她說什麼不重要,你手疼麼?看她臉紅得很厲害,你沒少使勁吧?以後彆這麼傻了,要打人有的是法子,讓涼九代勞也可……”
冷傲小王子突然化身成嘮叨老唐僧,宮漓歌又驚又喜。
“你在意的是我的手疼不疼?”
容宴很奇怪的反問:“不然?”
此刻的宮漓歌就一個想法,她很想放聲大笑,把這段話給錄下來發給白箋,讓她二十四小時滾動播放。
容宴半天沒聽到宮漓歌的聲音,並不知道她在那邊憋笑得厲害。
“真的打疼了?”
“……我手不疼,她臉應該比較疼。”宮漓歌實在沒忍住笑出聲來。
“宴哥哥,我該說你是大直男還是大暖男?”
對她是十足的暖男,對白箋則是冰冷的大直男。
原來這世上並不存在絕對的直男,直男和暖男的區彆就在於他是否對你上心而已。
“嗯?”
“我想給你過生日。”宮漓歌溫柔的轉了話題,她永遠會記得在她的成人禮上容宴所做的一切。
上輩子她葬身魚腹,不知道容宴是否死在了大海中,她好不容易才撿回來的一條命,宮漓歌隻想要好好對待彼此。
“我會回來。”
光是聽到宮漓歌軟軟糯糯的聲音,容宴的心就軟了,恨不得拋下一切飛到她麵前,隻做她的宴哥哥。
“等你回來了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宮漓歌扭扭捏捏道。
容宴已經猜到了是什麼卻還想要聽到她親口說。
“嗯,至於白箋你若不喜歡她,我讓蕭燃安排其她人過來。”
宮漓歌又不傻,略加思索就猜到了白箋會說些什麼。
白箋太過自信,覺得在容宴身邊呆的時間很長就有一種莫名的優越感,如同過去的金玉顏。
金玉顏至少還有景旌戟的愛所以她當初敢有恃無恐,那麼白箋又憑借的是什麼呢?
容宴薄情至此,竟天真的以為時間可以改變一個人。
白茶既然想要茶言茶行,挑撥離間,自己偏不要讓她如願。
“我挺喜歡她的,白箋姐姐漂亮又溫柔,還博學多才,聽小九說她還懂八國語言,以後不懂的我可以向她學習,白箋姐姐這麼辛苦,宴哥哥給她漲工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