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賤人真是邪門,去上個學也能鬨出這麼多事,連玉兒小姐都因為她的關係被逐出家門,這賤人彆落在我手上!”
蕭孀就像是中了邪,每天不停的在家辱罵宮漓歌,餘晚情聽得耳根子都長繭了。
“老公,淺語聯係你了嗎?我看網上羅那些人罵得好難聽,剛剛我回來的時候還看到有人鬼鬼祟祟在附近轉悠,該不會是那些人肉過來的黑粉吧?”
夏峰事業不順,家裡又接連出事,心情更加煩悶。
“沒看到網絡上的消息?她在馬爾代夫瀟灑著,哪還能記得你我?像是這種不負責任的女兒,不管也罷!”
餘晚情歎了口氣,“真是兩個不讓人省心的東西。”
管家急衝衝來報:“不好了!先生夫人們你快去看看吧,剛剛有車丟了一個大包裹在我們門前,我看那包裹還在動,不知道裡麵裝了什麼。”
“我倒要看看是誰裝神弄鬼!”
一群人急衝衝趕到門口,那是一個巨大的紙箱,被淋了幾分鐘已經濕透了。
紙箱搖搖欲墜,裡麵有活物!
“你去。”夏峰一腳踢到管家的屁股上,管家大著膽子拉開了紙箱。
“小,小姐,怎麼是你?”
被封住嘴的夏淺語滿臉蒼白,毫無血色,看著夏峰和餘晚情眼淚刷的一下就流了下來。
回這個家她本就沒有期望什麼親情,她隻想拿回屬於她過去失去的物質。
現在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感情,眼淚流個不停。
“我的女兒!你這是怎麼了!”餘晚情撕掉了她嘴上的膠帶。
“腎,我的腎!”
“女兒你彆哭,有什麼我們先進去說話,你還能走嗎?”
夏淺語搖頭,“我的腎被人摘了!”
剛剛做完手術的她虛弱至極,身體傳來劇烈的疼痛,她的折騰傷口已經滲出了鮮血。
“怎麼會這樣?你不是在馬爾代夫度假?”
“都是宮漓歌,都是那個賤人啊!爸媽,你們一定要為我報仇。”
夏淺語哭得像個孩子,在雨幕中嗷嗷大哭,“那個賤人奪走了一切,我的工作也全都毀了!齊家的婚事泡湯!就連腎都被她給摘走了!爸媽,我好苦,我好痛啊!”
“乖小語,你彆哭了,奶奶給你做主!我不會放過那個小賤人的!”
夏峰的拳頭握緊了又鬆開,太陽穴青筋暴露,手指撫過夏淺語的臉。
“彆哭了,今天的仇爸爸一定會給你報的!”
雨下個不停,宮漓歌的高燒退了下來。
古卿手裡出現一個玻璃瓶,“這裡麵就是可以讓她恢複記憶的藥物,至於她身體的慢性毒還需要做個係統的檢查才能定治療方案,幾個月的時間,毒素肯定已經蔓延到各個器官,現在就看受損情況如何。”
他將玻璃瓶放到桌上,“要不要讓她記起那段過去,這是你們的選擇。”
“會有副作用嗎?”
“或許會有,問題不會太大,類似身體酸軟之類的忽略不計。”
容綏拿起瓶子,“給她注射吧。”
古卿忍不住開口道:“那畢竟是屬於她的回憶,要不要想起我認為應該由她自己做選擇,等她醒來……”
“我一天也等不了,你明白這種感覺嗎?”容綏一字一句道,“她的回憶關乎著她的選擇,為了讓她能做出更公平的選擇,恢複記憶是有必要的。”
古卿看向容宴:“你的意思呢?”
小妻乖乖讓我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