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予的手僵硬在了空中,進一寸不是,退一寸又很沒麵子。
想想自己的身份,他鼓起勇氣板著臉道:“你就是容宴?我妹妹的提款機?”
他再怎麼牛逼那也是自己的妹夫,不,這門婚事成不成還不一定呢,自己怕他什麼?
提款機?
雖說這個形容很貼切,但蕭燃就莫名有些不爽,這個黃毛小子在跟誰說話呢?真當誰都是宮漓歌麼?
容宴的臉上毫無情緒波動,對於韓予的形容詞並不在意,矜薄的唇發出冷冰冰的聲線:“是你把她抱過來還是我過去?”
怎麼說呢,這話雖然聲音不大,裡麵的威脅意味很濃烈。
韓亦也算是見過許多大風大浪的人了,這人巍然不動氣場便已經鋪天蓋地而來。
還沒等他大腦反應過來,身體已經朝著他走去。
容宴毫不猶豫從他懷中接過宮漓歌,眼皮子淡淡掀起掃他一眼,“你該慶幸你是她哥,否則就不是斷一隻手這麼簡單。”
韓亦大驚,這世上竟然有如此囂張狂傲之人!偏偏還生了如此清雋的一張臉,表情更是沒有絲毫誇張的成分,在他眼裡仿佛這就是習以為常。
等等,他有多狂傲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自己和他分明隻是初次見麵,他卻知道了自己和宮漓歌的關係,甚至這件事連宮漓歌都還不清楚,由此可見這男人的可怕之處。
容宴對其他人並無興趣,在離開之前落下一句話:“這件事到此為止,彆做多餘的事情,她不喜歡。”
都是聰明人,韓予怎麼可能不明白他的意思,讓自己不要對吳起下手。
雖說他也打算尊重宮漓歌,但這話從那人口中拽拽的說出來就讓他很不爽。
小妻乖乖讓我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