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從氣場還是其它方麵,趙月都落了下風,她深知宮漓歌說的不是假話,以今天的情況可以確定,齊家那些該死的親戚都是站在宮漓歌這邊的。
“死丫頭,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不要高興得太早!你這麼陰險毒辣的人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
“趙阿姨,我非常認可你說的這句話,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風水啊不知道怎麼就轉到我這裡來了。”
宮漓歌妖嬈一笑:“看來我得再提醒您一件事,以後請叫我董事長。”
“你……”
“再罵一個字,你信不信這個月我就讓齊家破產?”宮漓歌嘴角噙著一抹輕蔑的笑容。
“反正我已經拿了齊家一半的財產,剩下的這一半不如毀了,對我也沒什麼損失,您說對嗎?”
趙月瞠目結舌,張著大嘴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隻能任由著宮漓歌離開。
半年前她還對宮漓歌愛理不理,如今宮漓歌便成了讓她高攀不起的存在!
齊家的經濟命脈被宮漓歌牢牢捏在了手裡,以後她們再輕舉妄動,宮漓歌直接毀了齊家便是,這個女人夠狠!
“真是小人得誌,想不通老爺子為什麼會將家產給她,就算當年做了那樣的承諾又如何,宮斐都死了這麼多年了,總不可能從地底下爬出來找他算賬吧?平白給我們添了這麼多的麻煩。”趙月對著宮漓歌的背影抱怨道。
齊燁徑直從她身邊走過,“燁兒,你乾什麼去?老公,你看看他,簡直要把我氣死!”
齊橫搖搖頭,“算了吧,我們不是她的對手,事到如今你還看不明白嗎?”
“老公,要是連你都算了,以後偌大的齊家豈不是要聽她一個小丫頭的話?”
“不聽還能如何?你又能如何?”齊橫平靜的看著趙月,他是真的累了,半年的時間讓他精疲力竭。
雖然齊家失去了很多大不如從前,畢竟有幾十年的積累,被分了一半的財產,他們仍舊比普通人要好很多,至少衣食不缺,再鬥下去恐怕連僅有的家產都要散儘。
“我回娘家借錢,將親戚手裡的散股收回來,隻要我們手裡的股份超過百分之五十一,在下次股東大會上就能讓宮漓歌這個小丫頭滾蛋。”
“老婆,彆折騰了。”齊橫無奈道,“這幾個月一直有股看不見的力量在打壓我們,就在前些天對方突然停止了打壓。
一開始我也不懂是怎麼一回事,還以為對方是放過我們了,直到今天看到宮漓歌我才知道,對方不是放過我們,而是因為宮漓歌也占了股份,她和齊家有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我們是因禍得福了。”
“所以你要我給宮漓歌那個賤人低頭?”趙月滿臉的怒意。
“老婆,這不是低頭,是順應時局,彆說宮漓歌,她背後的人就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就算你買回了股份,將宮漓歌踢出去。沒有了利益牽扯,正如她說的那樣,她可以要齊家生,也可以要齊家死。”
齊橫的鬢角出現了根根分明的白發,眼神也變得蒼老憔悴,“老婆,我累了。”
齊燁追上宮漓歌,“歌兒。”
宮漓歌回頭,對上身形消瘦,精神狀態也並不好的齊燁。
“有事嗎?”
他安靜的看著宮漓歌,隻覺得她和記憶中的人相差甚遠。
如今的她冷靜高傲,漂亮自信。
“你開心嗎?”
宮漓歌覺得有些奇怪,還以為他是為了公司而來,看樣子並不是這樣。“現在的生活狀態很好,我很開心。”
“你開心我就放心了,公司的事情我不會插手,你想要如何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