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宴和雲隗寒怒目相視,都不願意宮漓歌被對方所觸碰。
“該放手的人是你,阿漓和我情投意合,我和她要功夫餘生的人,而你不過是一個哥哥,還是八杆子打不著的表哥。”容宴發動了第一輪攻擊。
“表哥又如何?比男人更靠得住,咱先不說你們能不能廝守終生,我養我表妹一輩子又怎樣?總歸我不會背叛她,隻會疼她護她。”
“你不是我,怎知我會負她?阿漓是我捧在心尖上的人,我不會傷害她。”
“嗬嗬,你不傷害又如何,你家人的態度我們看得一清二楚,他們傷害等同你。”
雲隗寒冷著臉,“我妹妹壓根就不會缺男人,你們容家瞧不上她,我還瞧不上你們容家,你們這門婚事成不了。”
蕭燃的背脊從放鬆狀態變得緊繃起來,“這雲隗寒還真是夠狗的,說些話專門戳人心窩子,先生都不計較他昨晚做的事情了,他倒好,居然得理不饒人,那是先生願意的嗎?”
“你不覺得他們很幼稚?一個三歲,一個四歲,不能再多了。”容小五樂了,“沒想到我有生之年還能看到我哥這麼幼稚的一麵,他長這麼大你什麼時候見過他和人鬥嘴過?”
“確實罕見。”蕭燃見那誰都不願意放手的兩人,若是被人知道了他們的身份還不笑掉大牙。
蕭燃將車子開過去打破了僵局:“先送夫人去看看吧,她似乎是真的病了。”
容宴近水樓台先得月,將宮漓歌抱上車。
“再坐就擠了,雲先生還是另坐其他車。”容宴甩上了車門。
雲隗寒對沐風發好大的火,“你就不知道先開車過來?讓容狗捷足先登。”
沐風無奈,那樣風度翩翩的先生怎麼一遇上容家的人就變得這麼不理智了?
回到熟悉的懷抱,等到車子駛出去老遠宮漓歌才睜開眼,“對不起了哥。”
“小嫂子,你裝的?”容小五驚訝極了。
“不這樣我怎麼麵對哥哥?”宮漓歌鬆了口氣。
“你還在發燒,不是裝的。”容宴探著她的額頭,比起常人來說溫度要高很多。
“隻要宴哥哥你平安無事就好,大概有一點著涼,沒關係的。”宮漓歌溫柔的笑笑。
容宴的眸光裡卻是一片深思,老爺子給宮漓歌下的慢性毒雖然解了,但也傷了她的部分根底,從前宮漓歌是嗜睡,現在是免疫力低下,很容易就會傷風感冒。
“傻丫頭,我怎麼會有事?”容宴既愛憐又欣慰的看著她。
容小五在一旁道:“小嫂子你就放心好了,我哥人送外號閻王不收,我就沒見過比他還命硬的人,就算將他四肢捆了丟去亂葬崗,我估計他也能平安無事的活下來,所以當年他才出生就有神算子給他算命,說他……”
“他怎麼?”宮漓歌難得好奇容宴的過去。
“沒什麼,封建迷信要不得。”容小五立馬改了口,仿佛有什麼禁忌一般。
宮漓歌也都習慣了他一驚一乍,“下次我也吊你胃口!”
“嗬嗬。”容小五傻笑著,眼底卻流露出一抹緊張之色,還好沒說漏嘴。
這一劫倒是平安度過了,宮漓歌的笑臉又垮塌了下來,她從後視鏡看到雲隗寒追了上來。
“我哥沒準備放過我,我還是會被他給拎回去的。”宮漓歌哭唧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