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漓歌絲毫不知道某個俱樂部裡,一群男人為她翻了天。
她看著韓予發來的定位,離自己說遠不遠,說近不近,關鍵是她要怎麼秘密潛入進去?
酒店服務?
關鍵這裡也不是酒店啊!一聽那麼安靜,容宴肯定是在極為隱秘的房間。
宮漓歌知道自己不該這麼猥瑣的跟著容宴,但要是平時,容宴一定不會讓她跟來,她好不容易才有一次機會涉入他的世界。
宮漓歌步行到樓下,看了一眼窗戶,他在三樓的房間,隻要自己沿著下水管道爬上去應該就能無聲無息的潛入進去了。
想到這,宮漓歌就跳了上去,跟隻小老鼠似的往上爬。
越爬越是興奮,沒想到她這麼有做特工的天賦。
她還真是平平無奇的小天才呢!
剛剛爬到二樓,那密閉的窗戶突然就被人打開了,宮漓歌和一個陌生人大眼瞪小眼,就……挺尷尬的。
“咳咳,那什麼,我是來擦窗戶的。”宮漓歌慶幸的是自己臉上戴了一層麵具。
對方眼底彌漫著殺意,顯然不相信她的這套說辭。
宮漓歌現在就是覺得自己非常倒黴!屋漏偏逢連夜雨。
為了讓對方信任,她還哈了口氣在旁邊的窗戶上,“你看,這是我的員工證。”
“進來吧你。”
她直接被人從窗戶給拉了進來。
抬頭一看,這屋子裡幾男幾女,各個神情冷肅,旁邊的桌上還有一張大白紙,紙上圈圈點點,最可怕的是旁邊的投影儀上還寫著什麼藝術,爆炸,以及設計大賽的會場照片。
這些人是在開會嗎?
簡直神經病啊,大半夜的在不夜城裡開會!
所有人看向她的目光冷冽如冰,幾乎要將她給生吞活剝了,仿佛她是個異類,闖入了不屬於她的世界。
為首者的男人身穿一件黑色襯衣,襯衣紐扣解開三顆,露出大片麥色肌膚,手裡端著杯酒,整個人放蕩不羈,渾身散發著神秘的氣息。
“老大,看來闖入了一個不知死活的小老鼠呢。”
那個身穿黑色勁裝的女人嘴裡叼著根牙簽,扯下自己腰間的皮帶,“選選看你要怎麼死。”
“我對你們沒興趣,你們不要想太多。”
宮漓歌從地上爬起來,“你們繼續,我先走了。”
戴著麵具的男人聽到這道聲音,眼睛微微眯起。
“你往前走一步試試看。”女人兩步上前封住了她的路。
宮漓歌感覺自己的後腦勺像是抵上了什麼東西,又硬又冷。
“偷聽了我們的計劃還想跑,沒那麼容易。”
宮漓歌無語。
“大姐,麻煩你看看這是什麼厚度的玻璃,你去窗外看看能不能聽到什麼?我就是從你們這過個路,碰瓷也不帶你們這樣的。”
“你敢叫我大姐?我很老嗎?”
“也不是,就是你肯定比我大點,這是出於禮貌。”
“我才不管,你身上肯定有竊聽裝備。”
說著便搜出了宮漓歌隨身攜帶的掌上電腦,電腦上正好是容宴的位置,恰好容宴就在他們樓上,顯示器指向這裡。
巧克力都沒這麼巧。
“老大,我們的位置暴露了!快殺了這女的趕緊撤。”
c位中間戴麵具的男人懶懶看向她,露出的嘴角噙著一抹似有若無的邪笑
“如果我說這是巧合,你信嗎?”宮漓歌被那人笑得後背發涼,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笑起來比人家不笑還要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