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漓歌這在發現他是在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讓自己不至於那麼恐慌。
深夜的穀底溫度驟降,寒風從四麵八方吹來,宮漓歌高燒才好沒多久,被這樣的風一吹她打了個噴嚏,張了張口,還是無法說話。
“冷嗎?”
她點頭。
“等著。”
x四處尋覓著能避風的地方,要不是怕暴露目標,現在就可以給宮漓歌生火。
又走了一會兒,兩人運氣不錯,他終於找到了一個山洞。
撿了一些乾柴和乾草,他生了火,火光跳躍在他冰冷的假麵上,隻能看到男人的下頜線條流暢,和薄唇微勾。
單單隻看他的下半張臉,他是一個英俊的男人。
“怎麼?還打著想要揭開我麵具的主意?”
她移開了視線,聽到耳邊傳來輕笑聲,男人靠近了她。
宮漓歌做好防禦的姿勢,x托住了她的腳,“彆動,讓我看看你的腳。”
她抽了抽腿,男人的力氣很大,她就要一腳踹到他的臉上,x淡淡的威脅,“不要讓我每次都拿槍來威脅你,丫頭,我脾氣不太好。”
宮漓歌:“……”
馬丁靴被他脫下,露出了她纖細的腳踝,靴子裡腳沒有被淤泥所侵蝕,乾淨又漂亮,就連修建得齊整的腳指甲都透著淡淡的粉色光澤。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有些男人會有戀足癖了。”
宮漓歌小臉一紅,就要抽回腿,被他一手按住。
“彆動,我不逗你,你這腳必須要儘快處理。”
宮漓歌在他秒變嚴肅的聲音中看向自己的腳,腳背處明顯腫了起來,顏色也是不正常的青紫。
他從隨行的包裡拿出一瓶藥給她噴了噴,灼熱的掌心慢慢印上她的腳背。
宮漓歌不習慣和容宴之外的男人這麼親密,再度抽腿。
“想要快點走動,就必須要好好按摩,等這淤血散了也就好了。”
他並沒有過分逾越的舉動,事實上手法很好,宮漓歌忍著痛,皺著眉頭。
她好奇的看著他的包,就像是哆啦a夢的百寶袋,裡麵什麼都有。
“彆驚訝,我們在刀尖上舔血,習慣了,要是不提前做好準備,早就死了無數次,你能想到的應急物品我這都有,要不要考慮一下,和我在這深山裡生活?就像是小龍女在寒潭下獨居一樣。”
又在說不正經的話了,宮漓歌沒搭理他。
“我知道,你喜歡的人不是我。”
宮漓歌抬了抬眼皮,看到那麵具上跳躍的火光,垂下的睫毛遮住了他眼底的神色。
“丫頭,你可知知道,你原本是我……”
宮漓歌大大的眼睛閃爍,裡麵透著迷惑。
是他什麼?
到嘴邊的話又被他給咽了下去,x搖了搖頭,“跟你說這些做什麼。”
宮漓歌很想問問他究竟想說什麼,為什麼殘忍的他隻對自己好?
他殺那個元輕是為了救自己吧?
可是為什麼?自己和他認識嗎?
小妻乖乖讓我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