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容綏真的和空難事件有關係,也就證明了兩人的立場依然對立。
“果真是討厭的人。”這是容宴對他的評價。
“宴哥哥,我突然……覺得人心好可怕。”宮漓歌聲音柔柔的。
上一輩子她被人圍攻,謾罵,她以為自己已經看透了人心。
直到現在宮漓歌才發現自己連人性的百分之一都沒有看清楚。
謾罵也許會對人造成一定的傷害,但恐怖襲擊卻是給幾百甚至上千的家庭造成了永遠無法彌補的傷害。
連她這個死裡逃生的當事者到現在都無法釋懷那件事,更不要說其他人死者的家屬,她無法去想那些策劃者、參與者究竟是有一顆怎樣的鐵石心腸才會這麼做?
容宴輕輕擁住宮漓歌的身體,發現她在不知覺的顫抖著。
“阿漓,如果這個世界比你想象中還要更加黑暗,你怕嗎?”
宮漓歌主動環住他的腰身,“宴哥哥,那就是你所看到的世界嗎?”
“嗯。”
“那樣醜陋的東西,你一個人麵對一定很難受吧?”
宮漓歌認真的將自己的手指嵌入他的五指中,她嚴肅的回答:“我想來你的世界,彆推開我,宴哥哥。”
容宴緊緊的環繞著她,喉結滾動著。
“阿漓……”
“有你,我不怕。”
“從今以後,我不會再推開你。”
“黑暗也好,醜陋也罷,隻要宴哥哥
小妻乖乖讓我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