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雪在有意識以後就感覺身體傳來劇痛,她猛地低頭,發現自己竟然沒有了雙手!
她的手從胳膊被人齊齊砍斷!劇痛就是從傷口處傳來的。
“啊!!!”
米雪尖叫一聲,“q先生,我的手。”
容綏正在吃早餐,姿態優雅,不過你見過誰大清早吃牛排?還是三分帶血的!
“我砍的,怎麼了?”容綏平靜的看向她,仿佛在說他今天喝了一杯牛奶那麼簡單。
滿地都是米雪流的血,她恐懼的看著那個男人。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們不是合作夥伴嗎?不是你將沃科帶起來的嗎?”
米雪怎麼都沒想到自己來這一趟,竟然付出了這樣的代價。
容綏慢條斯理的嚼著肉質鮮嫩的牛排,神情淡然道:“合作夥伴?你們也配?”
米雪一直都很感恩容綏對她們的幫助,如果沒有容綏在背後推動,沃科根本就沒有今天。
可是今天容綏卻要親自毀了他建立起來的一切。
“為什麼?為什麼!”身體再痛也抵不過心裡上的痛,被最信任、最崇拜的人捅了一刀子,米雪做夢也沒想到過。
容綏已經吃完最後一塊肉,優雅的擦拭乾淨嘴角起身,“為什麼?你說是為什麼呢?”
“因為,你要傷害宮漓歌。”
“我傷害她和你有什麼關係?她是容宴的未婚妻,難不成你覬覦你侄兒的未婚妻!”
米雪突然想到在比賽的時候有人質疑宮漓歌,就是容綏出來給她證明。
她怎麼忘記了這茬,容綏親口說過他是宮漓歌半個師父。
“q先生,我知道錯了,先前我並不清楚你們的身份,你再給我個機會!放我一條生路。”
“放你一條生路?”
容綏笑著打開了一個監控錄像,正是那名護士爆炸時的慘景。
“看清楚了嗎?你的這枚炸彈有多大的威力?”
那個鏡頭被高清放大,一遍又一遍在米雪的眼前播放。
她能清楚的看見護士的血肉化作血霧從天而降,染紅了四周的牆壁,也染紅了所有人的雙眼。
“可,可死的人隻是一個莫不相乾的路人。”
“那是因為丫頭命大,差一點她就化成了血霧,你說我為什麼要放過你呢?”容綏溫柔的問道,像極了一個細心的老師。
“我……”
“如果你動的是其他人我或許還能網開一麵,唯獨你動的人是她,想好遺言怎麼說了?看在我和你父親還有些交情的份上,我會替你轉告給他。”
米雪留下了悔恨的眼淚,知道q先生向來說一不二,他一定不是在和自己開玩笑這麼簡單。
“讓他們好好活下去,不要替我報仇。”
“好。”
容綏打了個響指,謝爻推門而入。
“開始吧。”
三個字落下來米雪心裡一緊,難道他沒打算讓自己乾脆利落的離開?
謝爻讓人帶著一個巨大的籠子進來,米雪本能顫抖,“q先生,你要給就給我一個痛快。”
“痛快?讓你痛快了怎麼對得起我的小丫頭呢?”
米雪被丟進了籠子裡,緊接著被拖到了甲板上。
米雪這才知道她們根本不是在什麼房間裡,而是在一艘遊輪上。
她被關到了鐵籠子裡,身上還在流血,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