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吹頭發?這麼冷的天要是著涼了怎麼辦?”宮漓歌拿來了毛巾輕輕的擦拭著他的發絲。
見他心不在焉,她也有些擔心起來,“是不是局勢很不好?要開戰了嗎?”
“……不是。”
容宴深深看著溫柔替他擦拭頭發的小女人,拉著她手腕順手帶入懷中,狠狠吻住了她的唇。
隻有她身上那淺淡的香氣能撫慰他內心的煩躁。
在看不見的角落仿佛有千萬條鎖鏈緊緊的套著他,他明明可以掙脫這些枷鎖,可他偏偏不能。
他的動作比往常要粗魯很多,宮漓歌溫柔的承受著。
黑暗的夜裡,他是一頭瘋狂的猛獸,肆意發泄著心底深處的負能量。
“阿漓,阿漓……”
他聲聲叫著她的名字。
“我在,宴哥哥。”
“要好好的活著。”
“嗯,我們一起好好的活下去,宴哥哥,等你不忙了,我們看遍這世間風景,嘗遍這世間美食。”
“……好。”
宮漓歌再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了容宴的身影,動了動,身體有些些疼。
他從未這麼粗魯的對她,昨天究竟是怎麼了呢?
她最近一直在關注各種軍事新聞,雖說各國都有些不太平,大小動作不斷,看趨勢暫時是沒太大問題的。
N國忙著內鬥,F國也是歲月靜好,隻有邊防小國偶爾會發生一些摩擦,其它戰亂地區的硝煙已經斷斷續續持續了幾年,暫時也影響不到A國。
X徹底失去了消息,唯一大動作是昨晚她在地下論壇看到的,黑梟這個組織團滅了。
被不明勢力襲擊,證據明指暗夜,這種勢力之間的爭鬥也牽扯不到明麵上來。
宮漓歌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容宴心裡藏著什麼事?得知黑梟已經滅了,她心情還是很好的,果然是老天有眼。
她起身下床吃午餐,容宴不在古堡,宮漓歌讓涼七跟著去了學校,下午有一場重要的考試。
雖說她平時有優待不去上課,但該考的試還是不能缺席的。
去學校的路上宮漓問道:“宴哥哥去公司了嗎?”
“不是,最近在籌備國安會,先生會有點忙。”
想到容宴的身份,宮漓歌了然。
“對了,我看到消息說黑梟團滅了,這是真的嗎?”宮漓歌問了一句。
涼七一臉驚訝,“難道夫人不知道,滅黑梟的人是咱們先生?”
“就因為容安辛買凶殺人?宴哥哥就滅了黑梟?”
“這個理由就夠了。”涼七無奈道:“先生還是一如既往,不管為夫人做了什麼,從來都不告訴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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