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想通這一點就好了,畢竟人活在世還是要多為自己考慮,大無畏的英雄隻在童話和虛構的作品裡呈現,你也是個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好好享受自己的人生也不錯,你瞧這次我的提議通過了你不就能和小嬌妻結婚了?”
景旌戟想到那時的畫麵笑眯眯的:“真是很難想象你結婚的樣子,以前我還覺得你是我們這幾人中最不可能結婚的,說不定要一輩子打光棍,沒想到你動作倒是最快的。
你們容家家大業大的,你又是容家大少爺,你要是結婚那得大辦才行!這些年景家受你提攜賺了不少錢,兄弟可要給你準備一份大禮,哎呀呀,光是想想就覺得那場麵了不得。”
景旌戟發現自己說了半天容宴一個字都沒回應,臉上也並沒有半點要結婚的愉悅,這讓景旌戟覺得很奇怪。
“喂,你睡著了?”
“嗯。”
“你騙鬼呢?睡著了還能講話?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你一點都不高興,為了這個提議能通過,你很早前就在鋪墊收買人心,不然我提出來哪有那麼容易通過?你現在如願以償了,怎麼半點愉悅的氣氛都沒有?”
容宴緊緊皺著眉一言不發。
“是不是你家老子不同意?我聽小五說了,他不滿意小嫂子的出身……”
“讓我安靜一會。”容宴不想聽任何和結婚有關的事情。
車廂裡氣氛冷得快要結冰,景旌戟餘光掃了一眼他臉上的寒意,容宴究竟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
往日連天塌下來都不予理會的人,此刻竟然會煩躁成這樣,想不明白。
景旌戟知道容宴的性格,不管什麼事都藏在心裡,想要撬開他的嘴問出點什麼是絕對不可能的。
“宴哥,現在和以前不同了,不是打仗的事我都能幫上點忙,咱們是兄弟,再說還有容家這份主仆情在,你要是有什麼麻煩都可以告訴我,彆一個人擔著,那樣很累。”
本以為容宴不會理他,景旌戟下車之後卻聽到容宴淡淡說了一句:“這一次,誰都幫不上忙。”
還沒等景旌戟反應過來,車子絕塵而去。
“究竟是什麼事呢?”景旌戟嘀嘀咕咕。
容顏回到古堡已經是晚上,容小五沒個正形的躺在沙發上打遊戲,“小嫂子等你回來一起吃。”
“她人呢?”
“在畫圖,最近她也很忙的樣子。”
容宴悄然到了書房,宮漓歌埋首認真在書桌前一筆一畫的畫著,身邊以及地上都是她畫的草稿。
隨手拿起兩張,都是婚紗的廢稿。
“宴哥哥你什麼時候來的?”宮漓歌一把從他手裡搶走了稿子,臉上露出局促的笑容,“你不要誤會,我是在設計星格要發布的新款,絕對不是給我自己畫的。”
那點小心思全都寫在了臉上,容宴的心好似被人緊揪。
“阿漓,你很想穿婚紗?”
宮漓歌也軟了聲音:“與其說是想穿婚紗,不如說是想要結婚,隻有嫁對了人才會想要穿著婚紗呈現出最美的一麵。”
小妻乖乖讓我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