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宮漓歌醒了好幾次,每次都要看看或者摸摸身邊的人,確認他還在宮漓歌才踏實。
她睡了一會兒就沒有了睡意,摸著自己胸口的那條項鏈,再聯係到最近容宴奇怪的舉動,宮漓歌已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一件兩件或許是巧合,最近容宴的身上負能量爆棚,悲傷之意藏都藏不住,一談論到將來他就不願意作答。
宮漓歌聽到身邊呼吸聲均勻的容宴,知道他向來覺淺,宮漓歌很小心的下床。
借著外麵的燈光她看著這條很特彆的項鏈,熟悉設計領域的她竟然想不出這是什麼材質的。
唯一可以確定的這是一條手工項鏈,並沒有商業的精美和流水線條,究竟是什麼項鏈要滴血呢?
宮漓歌點開了萬能的瀏覽器,搜索出來的答案形形色色,奇奇怪怪的。
有人說是這是某種詛咒,就像是有些歹人刻意收集彆人的頭發和指甲拿去詛咒彆人一樣。
以容宴對自己的愛絕對不可能是詛咒。
還有人說這是邪術,是來自某個部落的神秘力量,為了將喜歡的人囚禁在自己身邊,隻要超過了一定的範圍對方就會受到折磨。
甚至還有人說裡麵或許有條蠱蟲,血液就是讓蠱蟲認主。
宮漓歌無語,自己為什麼要大晚上的搜索這些奇奇怪怪的答案?
她的手剛要往下滑,上麵是一個博主寫下的博文,來自某種以命換命的巫術。
宮漓歌還沒來得及看,耳邊傳來了容宴的聲音:“在乾什麼?”
宮漓歌嚇得一抖,自己已經很小聲了,還是瞞不過容宴。
“我在查明天的天氣,吵醒你了嗎?”
“你不在我睡不好,夜裡天寒露重,回去休息吧。”
容宴一把將她抱回了溫暖的被窩,宮漓歌重新滾回容宴的懷抱,手裡摸著容宴彈性結實的肌肉,心裡責怪自己胡思亂想什麼,容宴不是好端端的在這。
“宴哥哥,睡吧。”宮漓歌不再糾結這件事。
她並不知道在她熟睡之後,從來不會翻看她手機的容宴伸手拿走了手機。
宮漓歌密碼他並沒有刻意去記,隻不過以前她輸入的時候他剛好看了一眼她手指的位置,就猜出了密碼。
解鎖成功,還停留在宮漓歌搜索的界麵。
容宴掃了一眼她瀏覽過的內容,都是些沒用的信息,當他看到其中一篇長篇大論,裡麵竟然介紹著這種以命換命的方式。
還好宮漓歌並沒有看見,容宴當即就讓人處理乾淨,確定無誤才將手機重新放回了她身邊。
將手重新放到了她的腰間,將宮漓歌圈入自己懷中。
懷中的小女人小小的一團緊貼著他的身體,那樣沒有安全感,或者說完全依靠他的姿勢。
“阿漓……”容宴喉結滾動,一聲若有似無的輕歎聲在黑暗中消失。
翌日一早宮漓歌換上了一套漂亮的襦裙,紅白相間,裙擺上繡著精致的梅花,領口處一圈白色的絨毛襯得宮漓歌格外柔美。
她歡天喜地的從屋子裡跑出來,正好遇上飄落的雪花,庭院中的景致配上這樣的衣服,宮漓歌美得像是穿越過來的。
“宴哥哥,你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