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樺還不知道自己陷入了怎樣的危險之中,為了在容綏麵前博好感,拚了命的踩宮漓歌。
“是啊,五爺也聽過宮漓歌的名字吧?你可彆被她的表麵所欺騙了,她就是長了一張看似清純的臉,實際上背地裡不知道有多臟。”
“哦?有多臟。”
“那女人仗著自己的名氣大,在學校作威作福慣了,考試那天還對咱們盼盼頤指氣使,盼盼的保鏢氣不過就替盼盼說了兩句話,也沒想要動她,她直接將盼盼的保鏢打趴了一地不說,還引導輿論攻擊我們盼盼,現在的女生看著年紀不大,心眼可多了,我還聽說她私生活不怎麼乾淨,和一個老男人不清不楚的。”
後麵的這一段純粹是她胡編的,毫無事實根據,隻因為她覺得宮漓歌一個小女生不可能將公司打理過來,背後肯定有人,才編出了金主是老男人的話來。
周璀見狀,他是來引薦周盼盼的,這麼扯到其她人身上了?而且還是宮漓歌。
這丫頭他熟悉啊,雖說在容宴生日宴上宮漓歌被容豈刻意打壓,但宮漓歌隨手拿出上億的字,還有那樣厲害的男人撐腰,從那人口中提到宮漓歌和容宴本來就是男女朋友關係。
不管這是不是真的,宮漓歌也不是普通背景!
況且他們今天是來參加生日宴,不是為了打壓彆人,在背後說人閒話本身就很掉檔次了。
容璀趕緊將話題拉了回來,“咳咳,盼盼不是給五爺準備了生日禮物的?怎麼還不拿出來?”
周盼盼拿出一個精美包裝的盒子,“五爺,這是我替你精心挑選的胸針。”
容綏打開,那是一款限定胸針,造型彆致,價格不菲。
“挺不錯的,隻不過我這人向來不喜歡佩戴胸針,謝爻拿去給小白戴吧。”
周樺臉色一變,“五爺,小白是誰?”
謝爻看了一眼這愚蠢的女人,口中冷冷道:“小白不是誰,就是五爺最近收養的一隻流浪狗。”
周樺:“……”
周盼盼氣得眼睛一瞪一瞪的,卻一個字都不敢說出來。
容璀已經意識到事情不對勁,就算是彆人送的禮物你不喜歡,也不可能當麵說出來,這不是打人臉嗎?容綏這樣出身的人不可能不明白。
他這是在羞辱周盼盼,容璀也不敢為兩人出頭,隻得繼續道:“能讓五爺的寵物喜歡也是你的福氣。”
周盼盼勉強的笑道:“是,是我的福氣。”
哪知容綏又補充了一句:“剛剛讓人將小白打理出來,這些不三不四的人送的東西也不太乾淨,還是彆給它戴了。”
周燁和周盼盼當即臉就紅了,這人知道什麼叫禮貌嗎?
周盼盼委屈得眼淚在眼中不停的打轉,周樺深呼吸一口氣,終是忍不住開口:“五爺就算是不喜歡盼盼送的禮物,也用不著說出這樣的話來傷人心。”
容璀趕緊拉了拉周樺,讓她不要亂說話,五爺雖然很少露麵,他可不是好惹的!家族裡的人都對他很畏懼。
周樺心裡想著如今周家僅次於蕭家,雖說明麵上還是那四大家族,大家私底下已經認可了周家,況且蕭家佛性,有容家加持的周家要不了幾年就會重新取代蕭家。就算容家貴為四大家族之首,也不該這麼欺負人,再說她們還是親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