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自己的國家,這會兒他已經行駛特權擅自改道離開了。
宮漓歌卻看到黑色轎車門被拉開,從裡麵伸出一隻骨節分明的手,看到這宮漓歌鬆了口氣,還好人還活著。
死過一次的她比任何人都明白生命的美好,金錢也好,地位也罷,在和生命比起來的時候不值一提。
隻要活著就會有希望。
男人穿著一套得體的禮服,他似乎也受了傷,開門出來的姿勢有些怪異,但他絲毫沒有在意這些,一開門就踉踉蹌蹌的跑到另外一邊。
宮漓歌盯著他的背影心臟比起先前跳得快了很多,這種感覺上一次出現還是在宮斐出現的時候。
儘管剛剛她驚鴻一瞥看到男人的側臉是一張完全陌生不認識的,但這個背影和她有危險,追著彆人而去的人一模一樣。
宮漓歌的手指在顫抖,自打宮斐出現又離開以後,她刻意不去想這件事,總之她相信容宴,也相信宮斐有一天辦完了事情會以父親的身份出現。
可是當她不小心看到這個畫麵,身體已經開始不受控製的顫抖起來。
“宴哥哥,我好像……”就連說話的口吻也都變得忐忑無比。
是興奮,是激動,甚至是更多未知的期待。
各種各樣的情感交織在一起,如果那個人真的是宮斐,那麼自己是不是可以知道他是誰,這些年在哪裡。
對了,還有媽媽!他是和媽媽在一起的,那個自己從未見過的母親,宮漓歌好想親口叫她一聲。
這種期待興奮感讓她忘記了剛剛所發生的一切,她甚至手指不由得伸到了門鎖旁邊。
打開門的一瞬間讓她回到現實,不對,容宴說過父親的離開是為了保護自己。
那些團團圍上去的黑衣人擺明了車裡的兩人身份非比尋常,宮漓歌又止住了自己的這個動作。
直到男人抱出後座上一個穿正裝的女人出來,女人的臉在他懷中被擋去了大半看不清楚,唯一能見的是她穿著薄薄肉色襪子包裹著的小腿。
還有搭下來的雙手,鮮血順著她的手背緩緩滑落,染紅了她白色襯衣的袖口。
男人著急的抱著她,對身邊的人怒吼著,他看了一眼周圍的車禍情況,一時半會兒車子是動不了的,他沒有辦法,隻得抱著女人的身體朝著附近的醫院衝去。
宮漓歌的心臟都揪了起來,她很想要知道那個女人是不是自己的媽媽!
“宴哥哥,我……”
基本上她還沒有開口容宴就知道她的想法了,他輕輕歎息一聲:“你想得沒錯,這就是你的父母。”
原本應該出現在大選現場的人也不知道怎麼會在這裡出了車禍,也許她就是為了防著有人做手腳才會低調行事,卻不料還是遭了對方的毒手。
這就是容宴為什麼急著要帶走宮漓歌的原因,如今她已經猜到了真相,自己又怎麼能叫走一個知道親生父母受傷的人?
小妻乖乖讓我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