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近親輸血很危險,容易引發相關性抗宿主病,一旦發作死亡率很高,非必要情況下是不能近親互相輸血的。”
“宴哥哥,我現在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你該知道這種血有多少,媽媽等不起的,而且大選那邊還需要媽媽去主持大局,她不能有事。”
宮漓歌急急忙忙跑去了醫院,耳邊是呼嘯而過的寒風,她拚儘全力的奔跑。
上一世直到落海她都不知道自己親生父母的事情,這一世是她好不容易才有的機會,她絕對不能讓爸爸媽媽這麼多年的心血白費。
每個人都想用儘全力來保護她,這一次讓她來護她們一次。
此刻的宮斐急得團團轉,因為當年愛爾莎生宮漓歌的時候難產,流了太多的血,他得知血型珍貴之後,為防止將來會有意外,他特地在世界各地搜集了這種血液,甚至還刻意資助幾個相同血型的大學生,以便不時之需。
正當今天需要的時候,那幾個大學生消失了!而他原來存放的血液也都不翼而飛。
從其它地方雖然可以調,但就花費很長的時間,等到了這裡都不知道她會怎麼樣了。
“該死的!”宮斐一拳錘向牆麵。
“先生,剛剛有一個自願者來獻血,正是殿下需要的血型!”
宮斐眼睛一亮,“那就好,趕緊安排治療。”
“是。”
宮斐握著艾爾莎的手寬慰道:“沒事了,血找到了。”
愛爾莎因為失血過多的臉顯得格外蒼白,化著妝也難掩自己臉上的憔悴,在愛人麵前她卸下了強硬,變得柔軟無比。
“嗯,有你在我從來就沒什麼可擔心的。”
“苦了你了。”宮斐深情的看著麵前的女人。
他比誰都知道愛爾莎從來就沒想過要那個位置,正如一早自己遇上她的時候,她眼裡是對自由渴求的光。
那個位置隻是束縛她的存在,可她彆無選擇,為了不讓這個國家落在那個極端的人手上,她彆無他法,隻有違心的做著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
每每深夜她想的就是孩子,身為母親,她不能親自去看孩子,甚至連手機裡都害怕被人裝了竊聽器,不敢刻意去搜索宮漓歌的消息。
明明是最疼愛孩子的母親,到頭來卻被逼成了一個鐵石心腸的人。
她承擔了多少宮斐心知肚明,也比任何人都心疼她。
愛爾莎回握著他厚實的手掌,“我有什麼可苦的?你為了我放棄一切,真正辛苦的人是你,如果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
宮斐本是多麼自由愜意的人,當年追求愛爾莎的人有很多,但她偏偏看中了宮斐,大概就是他身上的那抹灑脫吸引了自己。
這樣一個男人卻舍棄了原本的生活,連孩子都放棄了,隻願陪伴自己,每天過著違心的生活,在這一方囚牢裡。
“笨蛋,夫妻一心,你在哪裡我就在哪裡,彆說話了,快去治療。”
愛爾莎溫柔道:“讓人準備直升機。”
小妻乖乖讓我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