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珊月猛的轉過頭來,玉眸猩紅了幾分,抓著秦鬱樓的手臂:
夫君,你也是這麼想的嗎婚前,你可不是這樣跟我說的。
秦鬱樓看了看一臉憤然的周氏,又看了看自己那怒火滔天又是一臉嚴肅的娘子,左看右看,愣了半晌:
呃......那日在東宮跟殿下飲酒就是剛好說到了此事,太子殿下也說娘子你是很優秀,能擔此大任。
但你的確才跟我成婚不足一月,殿下便問了一嘴我可否介意。
我是為了你好,怕你辛苦,所以就幫你回絕了。
讓你在家裡當個尊貴的官家夫人,這樣不挺好的嗎
太子殿下也答應了,他說從小到大就將你視作姐姐一般。
你也的確在皇後娘娘身邊辛苦好幾年了,舍不得你才新婚就又出來辛勞。
不過他還是詢問過我的意思,夫君就自然將這一次的主理人為你拒絕了。
拒絕後,殿下他自己頂了上去,他說辛苦就辛苦一點,也要成全寧姐姐的幸福。
寧珊月隻覺頭上被五雷轟頂一般,將她炸個粉碎。她唇瓣顫了顫:
是你,是你不打一聲招呼的給我換了這麼重要的位置!
秦鬱樓,你知道這次宮宴對我有多重要嗎
那是為我去北境理藩院,一步非常重要的棋!
你就這麼生生的給我回絕了,你問過我的意思嗎,你知道這對我意味著什麼嗎!
她一拍桌子,身子猛的站了起來,周身似肆虐起一股龍卷風,要將身邊人撕碎了一般的恨與怒意。
秦鬱樓從未見過寧珊月如此盛怒之時,他眨了眨眼,拉了拉她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