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漓歌拿出一塊玉佩,“我見到爸爸媽媽了,這是媽媽讓我帶給你的,過些日子她不忙了就回來看你。”
這塊玉佩雕刻著栩栩如生的龍,宮漓歌那一塊則是鳳凰,代表著父母對這兩個孩子的期盼。
一旁的宮椒嵐越發覺得不對勁,“你們在說什麼?”
宮戎懶得搭理這個愚蠢的堂姐,自己都說得那麼明顯了她還不能發現問題所在。
宮懷章拄著拐杖臉帶堆笑,“丫頭,坐了這麼久的飛機,先回宮家好好休息吧。”
“回宮家?如今她是我容家的準孫媳婦,要回也是回容家。”容老爺子笑眯眯的出現。
“容老哥,兩個孩子雖說感情很好,但這門婚事畢竟還沒有經過長輩的同意,都還沒有結婚便去容家,傳出去可不好聽。”宮懷章竭力爭取著。
容老爺子冷笑:“誰說沒有經過長輩的同意?她父母可是敲定了這門婚事,和你這個糟老頭子有什麼關係?
你將小丫頭放任在外這麼多年不聞不問,不會有人臉皮這麼厚,現在卻想要將她迎回宮家撐門麵吧?”
宮懷章被容老爺子氣得吹胡子瞪眼,卻又無可奈何,誰讓這人的嘴就是這麼讓人討厭,偏偏地位還比自己高,讓自己無可奈何。
宮漓歌沒空理會他們之間的明爭暗鬥,“容爺爺,我晚些再登門拜訪,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您的一片心意我心領了。”
見宮漓歌臉上確實是很著急的樣子,容老爺子也不便多說什麼。
“那好,我讓人準備好晚餐,你晚上一定要過來吃飯。”
“好,容爺爺我先走了。”
宮懷章樂了,“容老哥,看來你和我一樣,這丫頭都沒放在眼裡。”
容老爺一臉傲嬌:“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丫頭可是給我送過幾十億的名畫,她給你送什麼了?
哦對了,我想到了,她從你這裡把宮家的股份拿得差不多了。”
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宮懷章遲早要被他給氣死。
宮漓歌匆匆忙忙離開,在拿行禮的地方和容蝕彙合。
容蝕單手插兜,神情漠然的盯著傳送帶。
“這些事情可以交給彆人,用不著你親自過來,為什麼不相見他?他可是你的親爺爺。”
“不過就是一樣血緣關係的陌生罷了,我對容家沒有感情,也不需要有感情。”
容蝕似乎並不想提到這些事情便轉移了話題,“我提前和老爺子聯係好了,蕭燃安排的車就在外麵,老爺子在等我們。”
“嗯。”
宮漓歌雖然沒說什麼,但眼裡寫滿了不安。
她所有的希望都在老先生身上,要是他們也沒有消息,自己該何去何從?
看出了她的緊張,容蝕紳士的拍了拍她的手背。
“彆擔心,儘人事聽天命,你說當年容宴將你屍體存放三年,也就是說他至少用了三年的時間去尋找救你的辦法。”
一提到容宴,她強忍住的眼淚又要流出來。
“到了,下車吧。”
宮漓歌看著風雪連天中的宅子,心裡忐忑不安,她要的答案是不是在裡麵?
心裡是雀躍的也是恐懼的。
小妻乖乖讓我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