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埋著頭,抓著他襯衫,額頭抵在他胸膛,他看不到她的臉,隻能看見她濃密的黑發。
林欽儒腦子空白了。
不是沒談過戀愛,也不是沒有過女人,但在這一刻,他腦子短路了一樣,忘記了周遭的一切。
像根木頭呆呆的站在那,一動不動。
成誌國沒聽見兩人聲音,轉頭看兩人,一下愣住。
但很快,他悄聲離開。
成年人的事和他這老頭子無關。
林簾緩過了暈眩,意識回籠,聞到陌生的味道。
她睜開眼睛,瞬間僵硬。
下一刻,她推開林欽儒,轉身朝前走。
走的很快,可走到香樟樹下,她停下。
林欽儒被她推的後退兩步,穩住,抬頭看林簾。
笑了。
緩過神了,知道推他不對了。
林欽儒手插進兜裡,走過去,"就這麼對待你的救命恩人"
林簾緊皺的眉頭沒有鬆開,但她卻說話了,"林總,謝謝,時間不早了,我先回酒店了。"
走出去,攔了輛出租車便上車離開。
林欽儒站在那,揉了揉眉心。
他是洪水猛獸
林簾坐在車裡,看著窗外快速掠過的景物,手握緊。
剛剛那一靠讓她很不舒服。
為什麼不舒服。
因為林欽儒和湛廉時經營著一家公司。
他們認識。
那麼一靠就像在靠湛廉時。
她不喜歡。
很排斥。
很抵觸。
儘管她知道那隻是意外,還是控製不住。
林簾閉眼,讓自己湧動的情緒冷靜下來。
林欽儒回到酒店,打了一個電話,"你幫我查查成誌國,素月樓的老板。"
要把一個東西交到一個完全陌生的人手裡,沒有對
那個人十足十的了解,他不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