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韓在行抓住她的手,把她的手一點點分開,和她五指相扣,"林簾,我不在乎,除非你不在我身邊。"
沒有什麼抵得過她在他身邊。
眼淚從眼角滑落,滴落在床上,無聲無息。
第二天一早,韓在行帶著林簾去醫院。
人已經約好,不可能不去。
兩人幾乎一夜沒睡,精神都不太好,但兩人都無比清醒。
車子停在醫院,韓在行說:"我擔心你之前的腦震蕩有後遺症,約了腦科專家,我們去檢查下。"
隻有腦科專家檢查了他才放心。
而為了避免意外,以後過段時間他便會帶著她去醫院做全身檢查。
韓在行聲音和平常一樣溫和,但他一夜沒睡,聲音有些啞。
林簾一直沉默著,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她都沒有說過話。
她有想過許多,以前的,現在的,未來的,很多東西,好似她的一生她都想完了。
到現在,韓在行溫和的聲音落進耳裡,林簾的心似塵埃落定般,她眼裡浮起堅定。
林簾看向韓在行,張唇,"在行,我們……離婚吧。"
她以為自己可以忘掉曾經,可以忘記一切,不管外麵任何的眼光,和他在一起。
可是,湛廉時一次次的出現,一次次的強迫她,從身到心,她還有什麼臉麵和他在一起
這對他不公平。
他不該把自己的青春,一生浪費在她這種殘缺人生的人身上。
韓在行臉上的笑凝固,就好似陽光明媚的天突然陰雲密布。
他的世界黑暗了。
林簾繼續說:"我……不乾淨,以前是,現在是,未來也是,我無法……"
"那是不是我去隨便找一個女人睡了我們便可以在一起了"
如果是那樣,那好,他去。
林簾眼睛睜大,心在顫抖。
在行在說什麼
韓在行這一刻無比平靜,他的心很靜,神色亦很靜,他握住林簾的手,緊緊的,似在抓住自己抓不住的流沙,他要想儘一切辦法留住。
"是不是這樣我們就可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