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廉時停住腳步。
韓琳轉身,看著背對著她而站的人,她握緊手,快步走過來,站到湛廉時麵前,"廉時,媽有話跟你說。"
似鼓起了極大的勇氣,韓琳說出這句話。
湛廉時看著韓琳,她眼裡都是堅定,決心。
好似做了極大的決定般。
黑眸轉過,湛廉時抬步,上樓。
看見他上樓,韓琳也顧不得那麼多,跟著上樓。
在客廳裡下跳棋的柳鈺敏和湛文舒看過來,看著兩人逐漸消失在視線裡。
柳鈺敏說:"三弟妹這是怎麼了"
湛文舒笑了下,這笑卻沒什麼溫度,"兒子不是兒子,媳婦不是媳婦,你說是怎麼"
柳鈺敏見她這神色,說:"我之前聽說了一些事,都是真的"
湛文舒抬頭看她,"雖然現在什麼八卦,傳言當不得真,但是,空穴來風,未必無因。"
柳鈺敏眉頭皺了起來,"那這樣的話,的確是麻煩了。"
湛文舒看向樓上,那裡已經沒有人,空空的。
但是,空的不代表沒有存在過。
"但也沒有辦法了,事情已經這樣了,也就看年輕人們自己的造化了。"
剛開始,爸還會管管,但現在,爸是完全不管了。
因為管不了,手心手背都是肉。
無法。
柳鈺敏歎氣,"希望他們都好好的。"
湛廉時回了臥室,是客臥,不是他以往的臥室。
他以往的臥室被劉妗住下了。
韓琳跟著他走進來。
"廉時,媽想說……"
門關上韓琳便開口說,但是她一張口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湛廉時坐到沙發上,雙手交叉,落在腿上。
他看著韓琳,就好似在看找他投資的投資人,臉上是商人的無情。
韓琳看著湛廉時這模樣,想說的話瞬間消失無蹤,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臥室裡一時間無比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