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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那一說,並未多說,但不代表她隻是隨意說說。
她是認真的。
所以,托尼走了,她也就再次說了。
湛廉時聽見宓寧的話,看著電視的視線轉過,落在她臉上。
"可以。"
她沒說什麼認真的,湛廉時卻一下便聽出來了。
而宓寧聽見他的回答,怔住。
她以為他不會同意。
心裡下意識這麼覺得。
沒想到,他會同意,還這麼爽快。
湛廉時看著宓寧的怔,握住她的手,這一刻,宓寧沒躲閃。
不知是忘記了還是怎麼。
"想做什麼"
宓寧回神,臉上浮起柔柔的笑,"我還沒想好。"
"嗯,想好了跟我說。"
宓寧頓時彎了眉,"跟你說做什麼難道你要給我開後門"
湛廉時握著她的手,指腹在她手背上摩擦,"不可以"
宓寧頓住。
她也就是這麼隨便一說,她不知道他在做什麼,是什麼工作。
她隻知道他很厲害。
特彆厲害。
但現在他這麼直接的回答,就好似承認了他很有能力一樣。
"真的能走後門"
她認真問,眼裡都是認真。
過於乾淨的東西,隻要有一點情緒,那便是密布。
"嗯。"
宓寧無奈,"那我不能告訴你了。"
他是認真的。
他真會給她走後門。
但這不是她願意的,所以,她不能告訴他。
而原本,她是要跟他說的。
湛廉時不再說,不過,他清楚的看見她眼裡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