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寧顫動的睫毛張開。
她看覆在她身上的人,"阿時"
湛廉時沒有動,他抱著她,臉埋在她脖子裡,滾燙從他唇上,臉上傳來。
宓寧的心在戰栗,但更多的是,疑惑。
她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東西,但似乎,她感覺錯了。
當然,最主要的是,湛廉時停下。
他停下了。
為什麼
湛廉時落在宓寧脖子上的唇動起來。
他動作很輕,很溫柔,宓寧身子再次戰栗。
她手下意識抓住他的肩,睫毛顫抖。
臥室裡的氣溫升高,那包圍著兩人的包圍圈無聲消失,熱氣再次裹住兩人。
宓寧的裙子有了褶子,湛廉時工整的西裝落下,兩人緊緊相擁,滾燙逐漸把兩人燒著。
湛廉時吻著宓寧的唇,他眼睛一直睜著,裡麵靜的可怕。
當這綿長的一吻結束,宓寧睜開眼睛。
湛廉時在看著她,而宓寧,眼睛迷蒙,裡麵透著她都不知道的瀲灩。
情動的女人是最美的。
尤其她愛你時,全身心的給予你,這一刻,她比任何時候都美。
在湛廉時眼裡,沒有美醜,隻有入不入心。
宓寧入了他的心,那她什麼都和彆人不一樣。
她是最特彆的,無人能取代。
可這樣的時候,這樣的美,湛廉時沒有動。
他看著宓寧,似深夜凝著大地,把一切埋藏了。
宓寧不知道湛廉時怎麼了,她看湛廉時,但她看不透,以前是,現在是,未來更是。
不過,宓寧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她抬頭,晶瑩的唇瓣,貼上湛廉時。
想這樣做,可能清醒後,她會難以想象。
但這個時候,就是想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