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
"咚咚咚……"
"……"
敲門聲不斷從門外傳來,跪坐在床前睡著的人睜開眼睛。
她臉上是精致的妝,即便隔夜了,妝也沒怎麼褪。
隻是,因為流過淚,能看見她臉上的淚痕。
"劉妗"
"……"
"劉妗,你在裡麵嗎"
"……"
熟悉的聲音從外麵傳來,劉妗撐著床站起來,搖搖晃晃的朝外走。
她步子走的亂,跟個沒睡醒的人一樣。
但其實不是。
劉妗沒有沒睡醒,她隻是喝多了。
宿醉後的第二天,就是這樣。
哢嚓——!
門開。
喬安走進來,劉妗也轉身,去吧台裡拿酒。
她赤腳,身上還穿著昨晚的旗袍,隻是手上的披帛沒了。
喬安看見那搖晃著走到吧台倒酒的人,眉頭皺的很緊。
劉妗這樣子,不用看她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一年,劉妗酗酒是越來越厲害了。
劉妗酒倒進杯子,一口喝儘,她又倒了一杯,拿著酒瓶,轉身搖搖晃晃的坐到茶幾前的地毯上,開始喝酒。
喬安看她這頹靡的樣子,走過去,"這個時候跟你說,可能你會更痛。"
"但長痛不如短痛,我還是要告訴你。"
劉妗喝酒的動作停下,她眼睛也終於看向喬安。
喬安,"五個小時前,付乘在國內召開了記者發布會,澄清你和湛廉時的關係。"
"從現在開始,你們不再是夫妻,也不再是情侶。"
劉妗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