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沛和韓在行進來後沒有說湛廉時的事,所以大家並不知道湛廉時已經起床,下樓。
現在聽見老爺子的話,大家都看向湛文舒。
唯獨韓在行。
他看著棋盤,手上拿著白子,指尖落在白子上,那指甲的顏色,和白子的顏色,幾近一致。
"嗬嗬,剛剛出去了,我去叫他。"
"出去了"
老爺子皺眉,看外麵。
顯然,湛文舒嘴裡‘出去了’的意思在老爺子這是離開的意思。
"是啊,爸不會是以為廉時走了吧"
湛文舒看穿老爺子的擔心,哈哈笑起來,"爸放心吧,廉時沒有走,今天可是爸的生日呢。"
看見湛文舒笑,湛起北這才意識到自己太緊張了。
他起身,瞪湛文舒,"整天就隻知道逗你老子,氣死了!"
杵著手杖,生氣的走出棋室。
大家頓時笑起來,"文舒,你這次可把爸氣著了。"
"哪裡,你看爸那像是生氣的模樣嗎"
"爸可是親口說‘氣死了’了呢。"
"哎呀,說出來的哪裡是真的生氣"
"真的生氣是不會說出來的。"
"哈哈,文舒啊,你啊……"
"……"
大家笑著出去,韓在行還坐在那,拿著棋子,看著棋盤。
他的眼睛似與棋盤膠著,無法分開。
秦沛,"在行,這一盤等今晚回來,我們繼續下。"
韓在行丟了棋子,離開棋室。
他的聲音,落進秦沛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