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維加斯。
湛廉時站在大片的落地窗前,看著遠方的烈日。
在那遙遠的地方,有一片落日迎來的黑夜,那裡一架飛機正在起飛。
裡麵載著他最在乎的人,朝他飛來。
阿時,我想你。
我想你……
縈繞在耳邊的,是那刻進腦子,刻進心底的輕言細語。
湛廉時眼中的深夜,覆上了一層紗曼,隨著那細細的聲音,纏繞,飄蕩。
嗚嗚,手機震動。
辦公室裡的寂靜被打破,湛廉時眼中的紗曼,消失無蹤。
他拿起手機,看屏幕上跳動的名字。
"喂。"
"我這邊得到一個消息,你要不要聽。"
湛廉時看著遠方,眼眸深邃無邊。
他沒有出聲,但他沒出聲,已表明他的態度。
托尼聽著手機裡的安靜,說:"我這邊,有人告訴我,湛家在查forget。"
"韓在行查這個東西,我知道,彆的人查這個東西,我也知道。"
"我這個藥,並不是什麼秘密。"
"但是,這次告訴我的人,說是湛家,我覺得,這件事很不尋常。"
"廉時,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托尼是剛得到這個消息。
準確的說,他是剛得到查forget的人的消息。
他一得到這個消息,便給湛廉時打電話了。
湛家,很不一般。
"不用管。"
沉磁的嗓音,托尼聽著便知道湛廉時已經知道這件事。
他頓時頭疼,"我是可以不用管,可你不要忘了,對方是你們湛家。"
"湛家,你家老爺子,他想知道,我能頂得住。"
"……"
"廉時,你這是拿了個大難題給我。"
托尼隻覺自己要經曆一場大劫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