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溪車子停在公館附近的路邊上,然後步行到樓下。
等了大約五分鐘,淩箏提著一個豪華的雙層蛋糕健步如飛的出現在視野裡。
才不過放了一個暑假,程溪險些沒認出自己朋友,以前的淩箏一頭烏黑發亮的長發,身材高挑,五官清麗,氣質清清冷冷,雖然從不打扮,但是走在大學路上回頭率也是很高的。
現在呢,人瘦了一圈,也曬黑了很多,身上還穿著黃色的外賣衣,灰頭土臉。
程溪險些沒認出來,淩箏,你這是挖礦去了嗎,怎麼把自己搞成了這樣。
打工,掙錢交學費。
你上半年不是打工掙夠學費的錢了嗎,再說你沒錢可以跟我說啊,我可以借你,犯得著把自己累成這樣嗎。
一言難儘,我先把蛋糕送了,晚點聊。淩箏似乎很趕時間,和程溪打了聲招呼後,提著往公館入戶口走。
公館門口守著兩個保安,極為嚴格的看了一下她送外賣的單子後才讓她進去。
程溪以為送個外賣最多十多分鐘,結果等了半小時都沒見人下來。
她有點不放心,撥通了淩箏的手機。
電話響了很久才接,溪溪,我......。
還接什麼電話,賠錢......。
那邊傳來一陣淩厲的聲音後,手機好像落到了地上,發出重重的響聲,緊接著通話結束了。
程溪心裡湧起不好的預感,連忙往公館門口衝。
你不是住在這裡的戶主吧,門口保安攔住她,你有門禁卡嗎,還是認識公館的戶主,你可以讓他們開給你開門。
我是前麵那個送快遞的朋友。程溪著急道,她好像在樓上出了事,你們知不知道她是送快遞到幾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