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程溪性格衝動,脾氣暴躁,但是他卻知道,程溪不是那種會不分黑白就無緣無故動手打人的人。
程溪冷笑,因為什麼原因打人重要嗎,你們這些人講過道理嗎,在你們的世界裡,誰身份高誰就是對的。
她一點都不相信裴晏舟。
甚至她很厭惡裴晏舟,她的臉就是被他打成這樣,現在都疼。
可是他真誠的說過一句對不起嗎,以為買點東西哄她回裴宅,一切都能當沒發生過一樣。
像他這種人恐怕連對不起三個字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裴晏舟愣了一下。
他沒想到自己在程溪心裡會是這樣一個印象。
程溪,現在唯一能幫到你的是我,你是個聰明人,彆為了一時的意氣把自己的未來賭上去,想想你的父母。
一句話,仿佛擊中了程溪的軟肋。
她眼眸顫了顫,泛起一絲痛苦。
旁邊錄完口供的警察走過來說,我來說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吧,事情是這樣的,今晚秦小姐生日,她法國一位朋友給她從國外空運過來一個生日蛋糕,程溪的朋友淩箏是外賣員,她接了這個單,從機場物流中心把蛋糕送到公館,結果秦小姐嫌棄淩箏是個外賣員,不讓她坐電梯,淩箏隻好提著蛋糕從一樓爬到50樓。
裴晏舟深深的皺眉,眼底閃過抹陰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