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裴緋月率先憤怒的衝了過去,程溪,你還是人嗎,有什麼私人恩怨衝我來就行了,你乾嘛打我朋友,你可真是虛偽,之前說願意接受我的道歉,背地裡卻說三道四,我說你是白蓮花果然沒說錯。

……

正低頭在心裡數時間的程溪茫然的抬頭,對上裴緋月那張怒氣衝天的臉,她隻感覺那臉上寫著兩個大字:有病。

淩箏皺眉,你有毛病吧,是你朋友……。

緋月,算了,你心意我們領了,不過彆在這裡吵了。紅裙子女孩指了指裡麵的警察說:警察已經都批評了我們一遍,隻讓我們在這站一個小時,把錢賠了就能走了。

怎麼能就這麼算了,她……。

其實我們也有錯,不該這麼衝動的。黃裙子女孩怕被程溪戳穿,趕緊說,對了,你錢帶了沒有。

帶了。裴緋月剛要開口,想到後麵站著的裴晏舟,又弱弱的解釋了一句,小叔叔,她們沒那麼多錢,我先借她們一點……。

程溪一怔,順著裴緋月的視線望過去,這才注意到幾米外的距離還站著一個眼熟的男人,男人站在昏暗走廊上,精致的下顎線條緊繃,麵無表情。

她嘴唇嚅了嚅,大寫的尷尬。

完啦,她這是第幾次打架被裴晏舟抓包了。

之前他都罵自己衝動,這會兒估計要罵她是個暴力女了。

算了算了,這愛情的魔法注定是無法下在他身上了。

程溪破罐子破摔,乾脆移開視線,眼睛望天花板,雙手插褲兜,右腿還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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