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雅珊聽了嚷道:這麼說來那幫人就是衝著程溪去的,敢情我女兒是被她連累了,說不定是她在外麵得罪了什麼人。

大嫂,你要是不會說話,麻煩先回去好嗎。裴晏舟不悅的眸掃了過去。

趙雅珊還要開口,裴赫陽已經拽起了她,走走走,我們陪緋月先回去休息。

走就走,你扯我乾什麼。趙雅珊也不高興,她難道說錯了嗎,她女兒就是被程溪給害的。

等裴赫陽一家三口離開後,裴晏舟這才撥通楊凱電話,查查今晚鬨事酒吧背後的老板。

結束通話後。

程溪從急診室裡推出來。

她剛洗完胃,但是有些藥性已經沁入四肢和大腦,人依舊是昏昏沉沉的。

推入病房後,裴晏舟站在床邊上。

白色的床單上,黑色長發散開,程溪閉著雙眼,甜美清純的小臉泛著病態的蒼白,就連平日裡粉色的唇也是蒼白的。

裴晏舟的長指輕輕拂開她額角的發絲,露出光潔的額頭。

他輕歎一聲。

不敢想,如果他今晚沒過去,或者去的再晚幾分。

會變成怎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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