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幾個工作人員讓開了一條道,一名頭上有著銀絲、穿著旗袍、氣質雍容的中年女人走了過來,女人眼角邊有著皺紋,雖然保養不錯,仔細一看,應該也有六十多的年紀了。
中年女人身邊還跟著一位四十來歲的女徒弟,也是她的助理,下巴略尖,給人一種相當嚴肅的感覺。
餘大師,您來了。工作人員看到兩人,緊張的臉色都白了,非常抱歉,我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把旗袍給我看看。餘恩秀伸手。
工作人員連忙拆下旗袍,朝餘恩秀遞了過去。
看到上麵的汙漬,餘恩秀沒說話,她身邊的助理怒了,我們把作品交給你們展覽,是信任你們,結果才第一天就把旗袍弄臟了,你們知道這件旗袍花了我師傅多少心思嗎,每一針都是她親自縫上去的,而且這件旗袍已經被人訂下了,你們弄臟了讓我們如何跟人交代。
工作人員擦了擦額頭的汗,隻好轉頭對穆雪彤道:這位小姐,蘇繡旗袍被弄臟,主要是你的責任,麻煩你承擔一下責任。
他相信能進來參加會展的人,都不是一般的人。
穆雪彤都要急哭了,真的不是我,我是被人絆倒的,你們找她,都是她乾的。
她指著程溪,認定了這一切就是程溪的責任。
程溪麵露譏誚,你非要把臟水往我身上推,我也沒辦法,我隻有一個訴求,查監控,那邊有個監控,肯定能照的清清楚楚。
她就不信了,穆雪彤敢去查監控。
彆說監控拍不到,就算拍到了也是拍到穆雪彤把腳朝自己這邊伸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