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沒忍住又彎腰親下去,這次不是淺嘗即止,是試探性的想深吻。
彆,萬一......我媽進來。程溪瞅了瞅關著的房門,緊張的麵紅耳赤,而且......我還沒刷牙。
你媽現在沒空進來,放心,你沒刷牙的時候我又不是沒親過。裴晏舟喉嚨裡發出低低的笑聲,你知不知道,我昨晚也一整夜沒睡。
嗯程溪掀起睫毛。
昨晚某個人答應我後,我像個毛頭小子一樣,激動的睡不著。裴晏舟歎了口氣,我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說明我魅力大啊。程溪勾唇,手臂圈住他脖子。
嗯,應該是,我第一次掌管裴氏,成功完成了手裡一個一千億的項目都沒現在這麼激動。裴晏舟說完低頭再次朝她唇上落了下去。
程溪跟吃了蜜糖一樣,哪裡還有力氣拒絕。
四唇相貼,滾燙的溫度充斥著她的口腔。
裴晏舟的吻隻持續了短暫的溫柔一會兒,很快變得進攻味十足,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攻陷,吻的她有點喘不上氣。
裴晏舟將她壓在床上。
他的腦子裡是那一夜在影視基地唐凜為了救她,很快兩人互相扶持著離開的畫麵。
後來她和唐凜在一起了。
他一直在隱忍,一直在克製。
他明明是匹狼,怕嚇到她,怕她防備自己,硬生生的被逼成了一個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