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鬨,我在發信息。程溪低聲說。
發吧,是該告訴朋友你名花有主了。裴晏舟說。
程溪臉一紅,立刻把手機捂胸口,要不要臉,偷看我手機。
我沒偷看,是我視力好,隨便一瞥就看到了。裴晏舟眼底都是笑意。
程溪才不信他。
她宿舍群裡,許笑那幫人經常說出一些口無遮攔的澀澀話題,為了避免被裴晏舟看到,程溪是不敢再看手機了。
正好電影開始上映了,她將注意力都投到了屏幕上。
這部科幻片票房挺高,程溪也不知道好不好看。
不過她平時對科幻題材還是挺有興趣的。
隻是剛看了一會兒,氣氛似乎不對勁了。
裴晏舟一個勁的將她摁在懷裡,明明是寬敞的雙人沙發,兩人摟在一塊,硬生生的空出了一個位置。
身邊的男人滾燙的氣息包裹著她,裡麵開著中央空調,硬生生的讓她額頭冒汗。
本來熱這種事隻有她自己最清楚,奈何裴晏舟的手就沒消停過。
熱男人音色沉啞,熱就把羽絨服脫掉,你身上都出汗了。
程溪幽怨的瞪了他一眼。
她穿著厚厚的羽絨服他都沒消停過,要是把羽絨服脫了還得了。
你彆把我摟的那麼緊,我就不會那麼熱。
你是我不女朋友,我不摟你摟誰,再說,我們難得出來約個會,裴晏舟麵不改色。
坦白說,他也很驚詫自己的行為。
以前和夏子瑤交往時,每次夏子瑤身體朝她靠過來,他都嫌煩。
甚至會想一個女人又不是沒骨頭。
現在換成程溪,他恨不得讓程溪黏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