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父擔任校長期間,違反規定,幫一些富二代子弟違規造假成績出國留學,還有好些個貧困生遇到校園暴力找學校舉報,韓父怕影響名聲,再加上那幫校園暴力的人都是有錢人家的子弟,韓父不想得罪,每次都把事情給壓了下去,前幾年有個孩子跳樓,說是學習壓力太大,實際上是被校園暴力。

程溪目瞪口呆。

她自己也是家境不好,所以最反感這種校園暴力的事。

沒想到韓父竟然這麼缺德。她氣憤的罵道。

裴晏舟冷哼道:韓家倒是不缺那點錢,他倒沒貪汙,應該用不著坐牢,但想要好好的保全名聲退休是不可能了,韓母也沒好到哪去,明目張膽的剝削她帶的研究生,誰不聽她的話就打壓誰,這些年韓母一些獲獎的論文都是她學生幫她寫的,這兩口子晚節不保是罪有應得。

我支持你做的。

程溪現在也認為韓父韓母是罪有應得了。

隻有口頭上支持裴晏舟低笑,行動上要不要來點支持,晚上來彆墅

程溪太了解他那點小心思了,晚上沒空,今晚我要跟朋友去吃飯唱歌,會弄到很晚。

那晚上我來接你,女孩子晚上不安全。裴晏舟說。

不用,我們就在大學城這邊,很近,附近每晚都有特警巡查。程溪撇嘴道,你來接我,肯定又是跟你回彆墅,我們老是那樣也不好,偶爾也要休息一下。

那樣是哪樣裴晏舟故意調笑,我也沒進去,再說,你不也喜歡嗎,每次也舒服到了。

越說越沒臉皮了,程溪臉上一燙,懶得跟你說了,我去找朋友了。

掛了電話,她臉還是熱的,就很煩,男人一旦開了點葷,說話越來越沒下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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