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鬱柔不敢挑戰天家的威嚴,低垂著頭過去,替皇上寬衣,但磨磨蹭蹭,一直在拖延時間。

“怎麼,不願服侍朕?”皇帝察覺出她的不情願,怒意更加明顯了。

“民女不敢!”宋鬱柔趕緊跪下去,“民女隻是…隻是緊張…”

“朕又不吃人。”皇帝頭疼,揉著腦袋,“放心,朕會好好疼你,把朕伺候好了,朕重重有賞。”

宋鬱柔隻得重新站起來給皇帝寬衣,但依然手抖,一顆扣子半天解不出來。

皇帝沒了耐心,一把將她掀到了床上,自己兩三下扯掉了龍袍,上床去。

宋鬱柔大驚,趕緊要從床尾爬下床,被皇帝一把拖了回去,扯下衣裙,露出肩膀。

“不要!放開我…”她下意識掙紮叫。

“朕是天子,你居然敢不從朕!”皇帝怒瞪她。

宋鬱柔臉被頭發覆蓋住,亂糟糟的,越發襯得她露出來的肩膀雪滑圓潤,整個人淒美柔弱。

帝王的威壓嚇人,宋鬱柔趕緊爬起來,跪在床上請罪,然後急急說:“皇上您頭疼,民女、民女先幫您揉揉…”

皇帝一番用力,也覺得頭更疼了,躺下去,閉眼,“快揉!”

宋鬱柔跪挪到皇帝身邊,給皇帝揉腦門,可她身上若有若無的香氣,熏得皇帝情欲更加高漲,根本靜不下心。

尤其是想到剛剛摸到了她的肩膀,那滑嫩嫩的感覺,是任何一個男人都抗拒不了的。

當下便眼睛猛地一掀,一把將宋鬱柔拉下,翻身撲上去。

夜瀝連夜回京。

一入城,便有手下向他稟報,說鬱柔姑娘下午被長公主帶入宮,剛才長公主出宮了,但隻有長公主和下人,鬱柔姑娘被留在了宮裡。

想起離京前,母親教宋鬱柔宮規禮儀和舞技……

夜瀝瞬間就知道了母親想做什麼,他之前被母親給騙了。

夜瀝臉色沒變,但握韁繩的手明顯一緊,手背上青筋和血管凸起。

與夜瀝一同入京的,除了手下,還有一青衣男子,有些八卦問:“鬱柔姑娘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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