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訴自己淡定點,又不是第一次親熱。

隻是這次的親熱將兩人拉的更親近了。

不好意思了裴晏舟促狹的打量著她嬌豔欲滴的小臉。

以前他隻覺得程溪爭相很清純,今早才見識到這丫頭哪裡僅僅是清純,還妖嬈無比。

差點將他命都給交代了。

明明隻嘗過一會兒,現在卻食髓知味的要命。

也難怪不少男人都沉迷於這種事。

程溪幽幽瞪了他一眼,不好意思又怎麼了,誰像你一眼,一點羞恥都沒有。

裴晏舟坐在床邊上,喉結微微滾動,跟自己愛的人做這種事,有什麼好羞恥的。

程溪抿了抿唇,躲閃的目光往床上瞟,對了,床單是不是換了。

你睡著的時候我換了。

是不是......我搞臟了。程溪尷尬的硬著頭皮問,聽說第一次好像會流血什麼的。

我沒看到有血漬。裴晏舟眼神微暗,薄唇含笑,我是看上麵都濕了才換的。

......

那一刻。

程溪好像體會到了什麼叫人間大型社死現場。

她為什麼要嘴賤問一句,就當作不知道不好嗎。

裴晏舟注視著麵前的小女人一張臉窘迫的嬌豔似血似的,想笑,不過怕被揍,硬生生忍著,道:不關你的事,是我弄的。

我洗澡去了。

程溪不肯搭理他了,低頭往浴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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