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安靜了一陣,程溪再度開口時,聲音已經平靜了很多,好,我過來。
我來接你,晚上不安全......。
不用,我自己坐的士過來。
程溪,你能不能聽話點,裴晏舟語氣也有點慍怒,我是為你的安全著想。
你要為我著想,根本不必要在這個點逼我出門。程溪反唇相譏。
我是想見你。
你隻是想睡我而已。
兩人唇槍舌戰,在電話裡吵的不可開交。
裴晏舟氣的太陽穴都突突跳了起來,我若是想解決身體需求,憑我的身份需要大老遠的晚上開車兩個小時跑到這邊來嗎。
是啊,您身份了不起,您是裴氏集團大總裁,身邊永遠都不缺女人,說不定橫店這邊都不止我一個人在等你,程溪諷刺。
裴晏舟聽出來她的挖苦,更加火冒三丈。
平時他可以寵著她、愛著她,但他倨傲的性格也聽不得這種刺耳的話。
這是對他人格的一種汙蔑。
程溪,為什麼你會變得這麼不可理喻,你是不會好好說話嗎
難道不是嗎,穆雪彤,張丹,你可是幫了她們大忙,相信隻要你一句話,她們能比我來的更快。
裴晏舟氣的連連冷笑,行,程溪,你厲害,既然不想過來就彆過來,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人在極度生氣中,哪怕像裴晏舟和程溪兩個這麼冷靜的人也會口無遮攔,好像誰說話更狠,誰就能贏。
裴晏舟撂了電話,直接憤怒的把手機砸到床上。
幾分鐘後,他拿上小行李箱下樓退房,連夜開車離開了橫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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