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溪睜著眼睛。

她發現,一段時間沒見,裴晏舟這廝是越來越會賣慘賣可憐了。

她很想問問,你一個大總裁搞這一套好意思嗎。

又不得不承認這一套對自己還是挺有用的。

行了,花收了,禮物收了,你快回醫院吧。程溪催促。

裴晏舟不情不願:我身體已經好多了,再多呆會兒也沒關係,很久沒看到畢業這種盛況了。

程溪調侃,是不是見到後,突然覺得自己不年輕了。

我還沒滿三十。裴晏舟僵了下,提醒。

你是沒滿三十,但是你身體機能可比三十的人差遠了,人家更不會暈倒,甚至勞累過度到住院。

裴晏舟:......

三十歲,正是男人精力最旺盛的時候,結果被冠上一個身體不好的名聲,確實挺沒麵子的。

你錯了,我並不是身體機能差。裴晏舟很快一臉嚴肅的說,我完全是為情所傷,隻有你才能把我折磨成這樣。

程溪吐槽,人家小年輕為情所傷也不會搞成你這樣吧。

沒辦法,小年輕經曆的愛情太多了,不像我,活到二十七八,才遇到刻骨銘心的真愛。裴晏舟深深的看著她。

程溪臉皮泛紅,都有些扛不住了,臉都不要了。

裴晏舟見她這幅模樣,彎了彎唇。

幫我拿著花和禮物,跟著,我要去拍畢業照了。程溪乾脆把手裡的東西一股腦兒的丟到他懷裡。

好。裴晏舟低頭一看,這堆東西裡麵還夾著粉色和白色的信件,這是什麼

一些同學和學弟寫給我的情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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