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端,也聽到程溪聲音的穆若琪心裡一痛,晏舟......。
若琪,我得睡了,你有事找蔣助理。
裴晏舟迅速掛了電話,把手機一扔,二話不說抱著程溪進了臥室後,把人往床上一扔。
程溪爬起來後,又被他狠狠的吻了下去。
裴晏舟,你有完沒完。程溪故意踹他。
裴晏舟握住她踢過來的腿,低了音色,你說我想乾嘛,勾引我的時候沒想過這個問題
誰讓你大晚上的跟彆的女人聊天,我心裡不舒服。程溪理直氣壯的鼓起氣鼓鼓的腮幫子。
裴晏舟簡直被她這副又嬌媚又可愛的模樣,弄的心裡癢到極致,若琪隻是谘詢我開舞蹈學院的一些事,我最近都沒見她,總不能她問我點事我都不接。
你白天跟她聊唄,反正晚上你跟彆的女人聊電話不能超過兩分鐘,除非工作上的同事或者跟你有血緣關係的人。程溪專橫的說,不然我會吃醋。
一句任性的吃醋。
讓裴晏舟心裡甜的不行,有時候他覺得自己中了程溪的毒。
他嘗嘗變得失控,甚至會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
可是這種感覺卻讓他心甘情願的淪陷。
好,你是我老大,我聽你的。
裴晏舟彎著腰,捧著她小臉親了下去。
晚上兩人鬨騰到將近十二點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