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淩箏也沒辦法了。
......
翌日醒來時,陸崇禮已經不在了。
淩箏看著沙發的位置,眼裡閃過抹自己也沒察覺的失落。
抽血了。
護士推著儀器進來。
淩箏指了指耳朵,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我說抽血了,給你測一下心電血壓。
護士彎著腰大聲說。
淩箏點了點頭,把手臂伸了出去。
護士看到她手臂上的針洞,大聲道,你男朋友對你好好,昨天的實習護士給你紮針時沒紮好,他還緊張的發了脾氣。
淩箏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她在說陸崇禮嗎。
可是陸崇禮性格那麼好,什麼時候發過脾氣。
護士離開後,淩箏又撐著身體去了趟洗手間。
經過一夜的休息,她已經沒那麼頭暈了。
上完廁所,她看了眼鏡子裡的自己,然後......沉默了。
連她自己也不得不承認這副尊容太醜了。
她昨晚就是用這副尊容親了陸崇禮嗎。
沒把人家給嚇壞吧。
淩箏鬱悶的回到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