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那天穆若琪在後座上衣服都近乎脫光了,他也沒有任何的想法。
吃吧。
程溪把餛飩放到吧台上。
裴晏舟坐在高腳椅上,拿著勺子輕輕吹了吹,嘗了一個,道,還是你做的最好吃。
程溪不語,她踮著腳尖從櫃子裡找到醫藥箱,從裡麵拿出一包退燒藥和消炎片。
退燒藥泡好後,她倒了杯溫水放到他麵前,等會兒吃完早餐後,把藥吃了。
裴晏舟心臟暖成了一片,他伸手輕輕握住覆上程溪道手背。
下次彆再感冒了,也彆總是拿自己的身體使用苦肉計,讓我心軟。程溪一雙平靜的眸直勾勾的看著他,緩緩開口。
裴晏舟全身僵硬,我沒有......。
他說的有點底氣不足。
昨晚上他喝醉酒了,陸崇禮聯係她也關機。
他有些後怕和不知所措,回家後,故意洗了個冷水澡,又開了空調一整夜......。
沒有嗎
程溪一雙眼睛仿佛能洞悉一切,上次我們分手,你生病住院,這次又發燒,晏舟,有些事遇到的多了,心也就麻木了,你生病的時候,我給你煮早餐,給你準備藥,你一個快三十的男人,難道連自己吃藥或者找家庭醫生都不會嗎。
裴晏舟俊臉上閃過抹深深的難堪和狼狽。
好半響,他才艱難的開口,抱歉,我不該讓你過來的,你不用管我了,我自己會照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