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若琪聲音裡滿是不可思議,你昨天生著病發著燒,你讓我怎麼放心走,晏舟,你太過分了,你現在意思是說我活該是嗎,難道我連關心你都不行嗎。

裴晏舟心很累,也沒這份心情去安撫她,若琪,我不需要你的關心,你有那麼多時間多去陪陪穆叔叔穆阿姨好嗎。

他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晚上九點,他應酬完回到彆墅。

彆墅裡黑漆漆的。

這裡,再不回有個人等著他,為他亮著一盞燈。

裴晏舟走進客廳,打開燈。

往常這個時候,程溪隻要過來的話都會抱著狗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畫麵溫馨又熱鬨。

當裴晏舟走進程溪常住的臥室時,裡麵還充斥著她生活過的氣息。

打開櫃子,裡麵放著他給她買過的衣服。

隻是她都沒帶走,帶走的隻有她自己買的。

衣櫃裡的箱子也不見了,浴室裡的浴巾、毛巾也不在了,隻留下他給她買的護膚品、香水、口紅、精油......。

她用過的牙刷和牙刷杯被丟棄在垃圾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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