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去上海看演出會,半夜你去接穆若琪,回來的時候襯衣上沾著她口紅,你又是怎麼跟我保證的。

裴晏舟,你是個總裁,你是個男人嗎。

為什麼你說的話能隨時變來變去,這樣會讓人很反感知道嗎。

做不到就不要說出來嗎。

像我,我做不到的事就從來不會說。

我的一次次容忍、一次次退讓和理解、包容,同時消耗掉的是我們之間的感情。

你愛我又怎麼樣。

我就非得繼續愛你嗎。

你說這一個多月沒聯係穆家,誰知道我們複合後你會不會又聯係,你嘴裡就沒一句真話。

她的話猶如刀子一樣。

裴晏舟的手越來越僵硬。

程溪推開他的手臂,一字一句道,不要再糾纏了,大家好聚好散。

她說完打開房門,用力把裴晏舟推向門外。

裴晏舟俊臉蒼白,他握住程溪的手,程溪,我不會放棄的,你對我沒有信任,我會慢慢的在你麵前找回信任,你給我時間。

程溪變的煩躁起來,你聽不懂嗎,彆讓我更討厭你。

裴晏舟整個人仿佛被再次狠狠一擊,痛不欲生過後,眼底漸漸恢複了往日的平靜和冷漠,程溪,我說過,招惹上我後,不是你說分手就能輕易分手的,我不想看到你跟彆的男兒走的太近,更不喜歡你跟彆的男人身體相貼,你不要逼我變成一個魔鬼。

裴晏舟,你也不要逼我憎惡你,我最討厭的是彆人逼我。

程溪用力將他推了出去,甩上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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